春辞小声嘀咕:“切,随身带着笛子,还是紫檀的,还说不是风雅之人?你到底是谁?”
兰台不再理会她,拿出白缎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笛子,末了细心贴身收好,温柔得就像对待心上人。
春辞目不转睛看他完成整套程序,想起他前两日给自己处理伤口时也是这副温柔细心的神态;而现在对自己爱理不理,莫名感到心里堵得慌,腿上伤口又发作起来,额上冒出汗珠,只好死死咬住嘴唇。
兰台瞥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夜陵给她送今日份止痛丸。
止痛丸是笑傲白和夜陵两个人负责保管。
夜陵这个人对女色基本没兴趣,也在气春辞浪费了大半给公子备着的特效止血药,因此一边拿止痛丸一边没好气地对她说:“姑奶奶,您伤好了赶紧走行不?再这么跟着我们下去,药都给你用光了!”
春辞一愣,赌气就是不吃他递来的药丸,再疼也咬牙扛着。
夜陵的手已经伸到跟前:“你吃不吃?”
春辞别过头:“才不稀罕!”
夜陵立马缩回手:“切,爱吃不吃,还不舍得给你呢!”
春辞冲夜陵龇牙咧嘴做了个鬼脸,以表达自己的怒气和鄙视。
兰台轻叹一声走过去,板起脸:“让你吃你就吃,不吃,疼死了我们不管收尸啊!”
春辞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他吓的,刚才还一脸的倔强,现在眼里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问:“你就那么想赶我走吗?我就那么招人讨厌吗?”
霍兰台不但没安慰,还继续虎着脸说:“你一个女孩子,还是赶紧找个人嫁了,在外边逛荡来逛荡去的名声不好,还拖我们后腿,耽误我们办事你负责啊?”
春辞听了,原本在眼里打转的金豆开始劈里啪啦往下掉,她的眼里可能装了一仓库的金豆子。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我是女儿身的时候,对我轻声慢语,处处呵护;知道我是女子之后,反而对我要么爱理不理,要么凶巴巴,我怎么惹着你了?”
兰台不说话。
春辞:“哦我知道了,你喜欢男人对不对555......”
兰台忍着笑,语气却显得不耐烦:“整天想东想西的,女人就是麻烦!”
春辞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不时喊“嘶,好疼,555,好疼”,之前她可是很坚强的。
这时笑傲白正好看见,赶紧过来劝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