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心这么狠,早知道还不如让你死在荒山野岭呢!”笑傲白这话不完全属实,他才舍不得春辞死在荒山野岭呢,“行,我给你找找,不过你先把翠鸟放了!”
春辞果断拒绝。
笑傲白生怕她对鸟儿下毒手,只得低声下气地说:“美女,我跟你说对不起还不行吗?看在我给你留了那么多零花钱的份儿上,你先把鸟放出来好吗,怎么说那也是一条小生命啊,我给美女作揖了!”
一听到别人叫自己“美女”,春辞的心情先靓了三分,管他是不是真心的呢。
“看在你对破鸟那么有爱心的份儿上,我就可怜你一次,不过你可别耍我。”
她嘴上说得狠,松开袋子却是小心翼翼的。
见翠鸟在里头乖乖呆着,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圆眼睛望着自己,模样是又乖巧又可怜,忽然觉得这翠鸟才是真正的美女,任谁见了都感叹太好看了,真乃鸟中尤物!
“出来吧,放你自由了。”
翠鸟拍拍翅膀飞出来,不怪春辞囚禁自己,只顾着东张西望地找兰台。找不见就乖乖回屋里呆着。
春辞好奇地问:“养鸟为什么不弄个笼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此鸟绝非笼中物。”
春辞给了他一个“拽什么拽”的大白眼儿:“还我埙!”
笑傲白锁好门窗,心中忐忑地带着春辞来到那个垃圾堆。
幸亏昨儿刚扔的,垃圾还没清走,最后在一堆果皮里把那个脏兮兮臭烘烘的埙翻了出来,春辞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她说这只埙是她花费一年零八个月的时间一刀一刀刻好的,其间把手划破了无数次,为了调音把嘴唇都吹肿了,她这辈子再也做不出这么好的埙了。
平时多聪明的笑傲白,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地上的泪人儿哄好。
他心里也内疚起来。不过因为忙这事,心中的焦虑和对公子的担心却意外缓解了些。
末了,春辞抹了把眼泪说:“臭烘烘的还怎么送给别人嘛!你们那个领头的呢?”
“他有事出去了,你大老远追上来就是为了把埙送给我大哥?”
因在外不便以公子相称,所以笑傲白称兰台为大哥。
“是又怎么样?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他。”
笑傲白有种不详的预感:“你你你等他干嘛?”
春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