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招去了吧。”
春辞绝望地放声痛哭:“我当个公主容易嘛我,像笼中的金丝雀一样没有自由!去哪里都要报备,去哪里都要带着一帮人,行不能摆裙,笑不能露齿,别说痛快爬树了,就是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都不行,好不容易有个有趣的玩伴还失联了555!”
近身婢女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什么?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要痛快爬树?这是一国尊贵公主的基本配置吗??
春辞正自眼泪纷飞,一位衣着光鲜的男子款款步入屋内:“九妹,你又在闹什么?”
春辞看了她一眼,哭得更凶了:“堂哥你干嘛要把我抓回来嘛,就让我在外头浪多好,老娘快憋死了555!”
堂哥三步并作两步过来,作势要捂住她的嘴:“我的小祖宗,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没办法,只得答应帮春辞打听婢女牛豆豆的下落。
不久,堂哥回来告诉她:“那个牛豆豆死了。”
春辞大张着双眼,一字一顿:“原因?本宫要内幕......”
身为如假包换的皇子,这是霍兰台生平第二次坐大牢,轻车熟路。
关押他的地方比当初山海国的地牢条件强点儿,不但没上大刑也没捆绑手脚,而且给饭吃。
这大概是因为行露想给他自己留条后路,万一跟霍齐光谈崩了,可以赶紧讨好霍兰台,反正这两头得占一头。
兰台被安排了个单间,伙食比其他几位的好一些,但他一箸未动,手一直按在心口。
好在,翠鸟还在。
因为担心皇宫中又有女眷惦记翠鸟的羽毛,残忍地用于做什么点翠饰品,兰台一直没让它露面。
此时四下无人,翠鸟灵巧地从他怀中钻了出来,小声鸣叫。
大概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兰台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能听懂一些翠鸟的“语言”。
鸣叫声音高一点或者低一点,长一点或者短一点,都代表了不同情感和内容。
他认真听了一会儿,忽然低声开口:“予儿,你是在说,很怀念我们一起住云容山的日子?”
翠鸟点头,欢快地扇了扇翅膀。
兰台又聆听片刻:“你是在说,你用鬼谷先生的卦法算过了,我这次不会有事?”
翠鸟又点头。
祝华予一向小事糊涂,大事聪明。在没遇到公子之前,她心中的大事就是守护云容山和吃好吃的东西,其余的一律算小事。
就算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