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玩儿得太过火了,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特别放纵的女子吧?
其实她也不很确定男宠具体都干些什么,应该就是陪着女主子捉捉迷藏、说说笑话什么的吧......?
反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温温柔柔地跟兰台说话,可能觉得即便付出了柔情也不会被他放在心上吧。
她以为兰台听了必然面有怒色,没想到他又是淡淡一笑:“我这副皮囊,恐怕不够格。”
“勉强凑合凑合吧,咳咳,”春辞装不下去了,“好吧好吧,但行好事,不问前程,本宫就大人大量救你一回又如何?”
把牢门一拉,闪身到一旁:“你走吧,大摇大摆地走,本宫给你断后,谁敢阻拦你,本宫就下令砍他脑袋。”
然后把最后一截黄瓜塞进嘴里喀吃喀吃。
没想到兰台没走,站在面前俯视着她:“你的腿彻底好了?”
春辞的心跳忽然漏掉半拍,刚才的霸气尽数消失:“好是好了,不过留下了难看的伤疤,不给人看就是了。”
兰台:“给我看一下。”
春辞的脸涨得通红,退后一步:“都说了不给人看,你不是人啊?”
“我是什么都没关系,给我看一下,兴许我能去掉你的疤痕。”
春辞见兰台不像开玩笑,她自己也不像一般女性那么扭扭捏捏,于是掀起了自己的裙脚。
兰台先瞧见一只精巧的淡黄色绣鞋,鞋面绣了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再往上,她凝脂般的小腿肌肤上有一大块褶皱,的确很突兀。
兰台仔细端详了端详,还作势要伸手要摸。
“你干什么?”
春辞受惊的兔子般往后跳了一步。
“摸过判断得更准确。你放心,我不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摸,而是以一个医者的身份。”
春辞还是不肯。
兰台:“光凭眼看得出的结论是,来年夏天到山上采两斤荀草晾干磨成粉,用芦荟汁调和敷上,一年应该能淡化不少,但完全除去就别想了。”
这些知识也是跟山鬼学的。
春辞脸上掠过一丝失落,但随即又高兴起来:“没关系,反正一辈子也没几个人能看见我的腿......你是个大夫?”
“不是,只是略懂医术。”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愚夫。”
“哦,你是打渔的呀。”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