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棍儿。
片刻之后干了,用小铲子一铲,就可以用小棍举起来吃了,亮晶晶甜丝丝的。
兰台买了两个糖画,师傅做的时候,予儿一直在旁边伸小舌头舔嘴唇,左边舔完了舔右边,上边舔完了舔下边,笑得比蜜还要甜。
兰台看她开心也很开心,经历了许多挫折能有今日着实不易,希望她每时每刻都这样快乐无忧。
等她吃完一个,他把自己手里攥着一直没动的另一个也塞给她。
予儿忽闪着大眼睛,那眼神仿佛不敢置信地问,“真滴可以吗?”
“当然。”
兰台笑着点点头。
一个糖画算什么,我现在和将来一切也都是属于你的。
再往前是一个买银簪的小摊,很少戴首饰的予儿被那精美的纯手工工艺吸引得挪不开步。
“喜欢哪个,送给你。”
予儿咽了咽口水:“不用了。”
“你戴一定好看,为什么不用?当初你那只珍珠步摇送我了,买支簪子补偿你,”他附耳过去,“放心,我带的银子够。”
“万一我变......”
兰台猛然醒悟:“那先买了替你收着。”
一支盘花蝴蝶簪和一支星月簪被包了起来。
“过年要穿大红的才喜庆,我还要给你买身新衣裳。”
予儿一直说不用,但还是被兰台拽进了裁缝铺。
发现这家裁缝是男的,并且只有男的。
“给谁做?”
“她。”
兰台指了指予儿。
裁缝打着哈欠拿着尺子过来,看了其貌不扬的两个人一眼,然后目光就粘在祝华予的曲线上动弹不得了,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恐怕没有谁比裁缝对三围更敏感的了。
虽然面具使得予儿五官平平,然而婀娜窈窕的好身段是根本挡不住的。
兰台分明看见那个作势要把尺子往她身上招呼的裁缝大叔偷着咽口水,于是立即改了主意把予儿搂过去:“抱歉我们不做衣裳了,改买布。”
心想,有契阔在,我就不信我还整不出一套衣裳,免了大叔的咸猪手吧。
大叔一脸失望。
好在予儿对有没有新衣服一点儿也不在乎,一出门就饶有兴趣地问:“那些人在干什么啊?”
手指处,林立着一些又高又细的木头桩子,不说高耸入云也差不多了。
每根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