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去人间了。
过了一会儿,资格老的悠悠地说:“年轻人的确需要锻炼锻炼。
资格浅的说:“不不不,刚才我们太不谦虚太不知深浅了,还是老同志比较有经验!”
炼制一颗丹药少则数月,多则数年,何况原材料还短缺,在炼出来新的之前还是别逞能了。为了香火把命搭上,不值当。
于是,天帝从头疼选谁去查看疫情,变成了头疼选谁去查看疫情,不同的是,之前是人太多,现在是没人举手。
“我去!”
当他去烟霞湖底探望儿子的时候,辰良坚定地表示。
天帝吓得腿软。
辰良怎么能去呢?他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未来的天庭接班人!万一被传染上什么不治之症怎么办?
人间的国君出行都是前呼后拥,危险的地方绝不会让国君涉足,太子也是一样。天庭又怎能让未来的天帝亲自到第一线涉险呢?
“不行不行!”
天帝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
辰良求得恳切:“儿臣要向父王认罪,请求到人间考察灾情,以将功赎罪。”
天帝:“你罪也认过了,也被关了这么久了,差不多该‘刑满释放’了,别闹。”
“儿臣说的不是从前的罪。父王请看——”
天帝看向隔壁关押祝华予的牢房,只见那个原本面对墙壁不声不响的姑娘,轮廓渐渐模糊,最后竟然化成了一团水草!
天帝瞬间就明白了,第一反应是懊恼,因为自己作为天庭第一大哥大,这点小把戏平常怎会看不穿?
恰恰因为施障眼法的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太大意了,实在是自己的失责啊!
“她人呢?”
“这便是我要向父王请的罪,儿臣早就擅作主张把师妹放走了,她现在就在人间。儿臣欺瞒父王,私放囚犯,罪不容诛。”
天帝赶忙把话头接过去:“行了行了,别瞎往自己脑袋上扣帽子,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多情吗?”
“儿臣的一切都传自父王。”
“少来,这么会儿又把毛病都推到我身上了,现在跟你老子顶嘴都会拐弯儿了。”
“儿臣不敢,若父王不准儿臣去人间将功赎罪,那儿臣唯有立时以死谢罪。”
“算我怕了你了!那你把这个带上......”
辰良收拾停当,刚到人间,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舟晚?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