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露出马脚啊?”
“放心吧,王府的太医我早买通了,而且这药你服下后,不来月事,症状还和害喜是一样的,除了资深的老医生,一般人瞧不出端倪来。”许诺儿一脸笃定地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都听姐姐的。”安欣然一听,胸有成竹,觉得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别的法子也没有,冒险试一试,也是值得的,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安夫人,你怎么吐我一身啊,是不是病了?还是……”许诺儿特意抬高嗓音不满地道。
“对不起,王妃姐姐,妹妹我不是故意的,这几日我没胃口,吃什么问些油腻的就干呕,姐姐莫要怪罪,快点脱下来,我去帮姐姐洗洗就是。”安欣然一脸愧疚地道。
“算了算了,真是的,那怎么不传太医瞧瞧,要是身体有恙,也赶紧抓几副药调理调理。”许诺儿嗓音洪亮,满是关切。
屋外剪枝的楚河汉界将屋子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汉界更是支棱起耳朵,生怕漏掉一字一句。她们被送到潇湘苑两个月了,一直在做着下等丫头做的事情。
楚河还好些,汉界却一直怀恨在心,她巴不得找个机会能重回媚香阁,在那里她至少能做个二等丫鬟。
两人匆匆剪完花枝,而后去接着干别的粗活儿。
安欣然离开潇湘苑,就开始准备,刚刚许诺儿给她服的药,让她双腿酸软,头晕脑沉总想找个地方躺上一会儿。
这才刚躺下,许久未露面儿的秦纤媚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呦!稀客啊,秦夫人怎么想起到我的院子里来了?”安欣然从榻上慵懒地坐起身来。
“听闻妹妹身体有恙,这不是给妹妹送了些燕窝来。”秦纤媚递了个眼神儿让丫鬟将燕窝送了过去。
“这么贵重的东西,妹妹怎么好意思收呢。”安欣然假意道。
“都是一家人,外道什么,快点养好身子才是真格的,以后咱们姐妹还得好好相处,可别让小人钻了空子去。”秦纤媚也不客气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她现在可谓是王府里的祖宗,就是王妃如今见了她也得让她三分,她将往日的盛气凌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姐姐说的甚是,我们姐妹进府时间相差无几,那时候王妃还没来,我们俩相处的甚是融洽,想想那段时间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安欣然像背台词一般将早已想好的说辞,有声有色地复述了一遍。
“是啊,都怪那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