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还不错,想法也算是行得通,条件也很有诱惑力,但是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答复,三日之后,你们过来,或者我将消息告诉某人然后让他转达给你们。”李秀云一时间还真是决定不下来,所以暂时考虑一下。
可见李秀云比那个安欣然的胆子要大,也是李秀云是郡主,那个安欣然是个普通小姐,这样两人的资本就不一样。
许诺儿也不勉强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笑着道:“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好,我想好后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到时候具体事宜见面再谈,我现在还要去侍候客人,我们还是改天再聊吧。”李秀云补好了妆,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许诺儿跟在后面,瞧着李秀云走的那几步道儿,就知道这家伙确实是个可塑之才,还真是学什么像什么,除了心狠手辣不可取,她还是很聪明的,比安欣然还聪明,知道如何见风使舵,知道如何逆境求生,这样的人一旦为自己所用,那必将成大事儿,就是这个忠实度确实有待考察。
当李秀云再一次回到墨星晨面前时,她已经焕然一新,脸上也或真或假挂着笑容,好像刚刚的那个插曲没有发生过一般,巧笑嫣然地为墨星晨倒茶,而后又给绿芜倒茶,最后给许诺儿也满上一杯。
这时小丫头儿拿来了琵琶,李秀云忙接了过来,瞧了瞧三人,礼貌地问道:“三位可又想听的小曲儿?”
“来一段*花吧。”绿芜抿了一口茶,淡淡地道。
许诺儿瞧了一眼那个擅自做主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不知趣儿,自己竟敢为墨星晨做主,点曲儿的事儿不应该是客人点吗,她这个客人都没说话呢,她这个侍候人的倒是做起主来。
李秀云闻言一顿,但是转瞬便拨弄琴弦,幽幽弹奏起来,一边谈一边唱,尤其是那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真是讽刺,这不正是讽刺她不知道家亡的仇恨,在这里仍旧吹拉弹唱,毫无一点儿羞耻心吗?
为了能够苟活,也为了能够报仇,李秀云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减,她知道她越是这样忙,敌人越是会放松警惕,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必须麻痹敌人,让他们认为她早已没有了那颗羞耻心,更没有了远大的理想抱负,卧薪尝胆终究有一日会实现自己的愿望的。
一旁安欣然瞧着有些愤愤然,她觉得她们已经够惨了,为什么他们就揪着她俩不放呢,她倒是有些瞧不起李秀云,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刻意讨好他们,反正她们俩已经这样了,不讨好他们又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