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许诺儿想来的时候墨星晨就已经上朝去了。她收拾收拾准备找绿芜闲聊。
还没等吃完早饭,只见绿芜愁眉苦脸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了,踩到屎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许诺儿瞧了一眼绿芜,笑着打趣儿道。
“你能不能不这么粗鲁,这事儿比踩到屎严重几百倍。”绿芜唉声叹气,看样子确实是遇到了大事儿。
“什么事儿啊,说来听听,你就这么唉声叹气,我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许诺儿放下筷子,认真地听绿芜解释。
“你看……”绿芜捋起了胳膊,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上面一个黄豆大小的红色血点十分刺眼。
“这是什么?怎么起了这么个东西?”许诺儿仔细瞧了又瞧,仍旧认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
“早期的时候觉得胳膊特别痒,就瞧见了这东西,本以为你懂医术,问问你也许知道个大概,没想到你的水平还不如我。”绿芜彻底失望了,摇了摇头无奈地道。
“我,我不是半路出家吗,医术不精,要是看个邪症之类的凭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猜个大概,但是你这是实打实的,我确实不敢轻易下定论啊。”许诺儿有些难为情,自己不拿两把刷子,自己心里确实清楚,也就骗骗老头老太太还行,要是真叫起真来,确实是上不了台面的。
“我的胳膊也好痒。”突然许诺儿也觉得自己的胳膊处奇痒无比,也伸手抓了起来。
“别动,你瞧瞧它们是不是一样的。”绿芜忙制止许诺儿。
两人定睛一瞧可不是嘛,两人的大红疙瘩确实是一幕一样,大小形状就像是画出来的一对。
看来这事儿不是巧合,准是阴谋,两人顿时不镇定了,忙把如风叫了来。
如风急匆匆地进来,瞧了瞧两人的胳膊,不由的眉头紧锁,一脸的若有所思。
“很严重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许诺儿有些按耐不住,不由地问道。
“嗯,这是苗疆的血虱子,是苗疆的一种盅毒,就是被下了盅的女人会导致小产,男人则是……失去生育能力。”如风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啊?不会吧,这么严重!”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小红疙瘩有着可怕的后果,不由地目瞪口呆,无计可施了。
“嗯,后果很严重,不容乐观,不过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就是他们苗人养盅的都有解药,我们可以去下盅者那里把解药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