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冯大胡子十恶不赦已经成了定局,所以秘密押解进京,投入大牢,等待那条大虫落网,再一起处置。
一切从表面上看算是风平浪静了,这修堤坝的事情也算是尘埃落定了,这回刘老板找了几个老实肯干的青年来上工。大家伙也很满意,因为既有银子赚,又管一顿饭,这样的好差事不太好找。
“这回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们应该也快回去了吧?”许诺儿瞧着眼前正在动工的堤坝,感慨地道。
“希望这次顺顺利利吧,京城那只大老虎,要是知道我们知道了他的底细,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阻止我们回京城。”墨星晨望着眼前浩瀚的长江水,不由地担忧起来。
“你是说岩皇叔?他平日力挺低调的,为人处世从不张扬,真是一点儿苗头也看不出来。”许诺儿不由地惊叹。
这人还真不可以貌相,平日里瞧着沉着稳重,和蔼可亲的岩皇叔,怎么能做这种结党营私,蓄意谋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他一直以来都觉得皇位理应是他的,而且在朝野上他也懂得拉拢人心,多了不敢说,现在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心里是偏向他的,这次证据确凿,他百口莫辩,应该气数已尽了。”墨星晨幽幽地道。
“哎!这皇位之争历朝历代都是极为激烈和血腥的,像你们这样算是好的了,不过暗地里的阴谋我们瞧不见而已。”许诺儿轻叹一声,觉得这帝王家确实波涛暗涌令人感到乏累啊。
怪不得墨星晨之前的性格一直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种残酷的生活环境让他时刻提防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可以令他完全信任的,可以彻底放下心防的。
“他和景天皇叔是亲兄弟吗?”许诺儿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不是,但是是一个妃子带大的,较之旁人能亲近一些,不过两人的性格品行完全不同,景天皇叔与世无争,所以深受大家喜爱,景岩皇叔心机颇深,大家对他疏远很多。这也是他痛恨景天皇叔,痛恨大家伙的原因。”墨星晨淡淡地道。
“也不知道皇兄接到这个消息后会有怎样的感想,他最为亲近的人却是时刻想着推翻他,自立为王的人。人心难测啊!”许诺儿有些心疼皇上了,作为帝王真的不易,时刻都得为国为民操心不说,还得防着内忧外患,哪一处都不能掉以轻心。
怪不得景天皇叔宁愿做个闲云野鹤,也不愿意继承这个看似风光,实则忧国忧民的皇帝。
“我相信他已经习惯了,或许他比我们还早知道这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