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呀。祝赵贤侄能有朝一日师成出山!”
金西树说完,一拂衣袖,转身离去。
金西阳随即也跟了上去,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姜飞云,一段时间没见,这个姜飞云,依旧是那么有个性。
“诶?金兄……”
赵丙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丙君离开,最后深吸一口气,喟然吐出来。
反观赵姝和赵小君两个人,见到姜飞云一句话呛走了这对桀骜的金家父子,心中大快。
赵丙君作为一个商界精英,虽然在修炼一道之上没有潜质,但是却传得赵家的医道,以及医道之中的随和、中庸思想。
虽然姜飞云这一句话解气,赵家和金家也本是势不两立的家族,但是从来都没有明面上撕破脸皮。
现在被姜飞云这么一闹,要是传出来,说不定会落人口舌。
“唉!”
赵丙君看向姜飞云,如同一个长者一样,苦口婆心地教诲道:
“姜先生,你不该这样的。虽然你年少有成,天资出众。但是年轻人切忌心浮气躁,要懂得忍让与谋略。仅仅是呈口舌之利,非但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利益,反而会失了风度。”
“爸?”
“三叔?”
赵姝和赵小君同样作为年轻人,自然又年轻人的脾性,听到赵丙君居然反过来数落姜飞云,心里顿时不乐意了。
姜飞云对于赵丙君的话,淡然一笑,说道:“这只不过是俗世之中的小道罢了。我追求的是大道,所谓大道就是与天争命,不拘俗套。如果还拘束于世间的人情世故,如何登上大道。”
赵丙君听后,顿时叹息摇头。
罢了罢了,年少得志最容易得意忘形,说多了这个小子也听不进去。
刚才初见姜飞云的时候,赵丙君心里虽然觉得这个姜飞云年轻了一点,说不定还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心高气傲的人。
这种人,可能就会因为一时大意,从此掉入万丈深渊。
赵丙君心里已经决定,办完今天的事情之后,就回到赵家,向老爷子好好说说。
可以将这个姜飞云奉为门客,但是绝不能重用。
姜飞云看着赵丙君逐渐离去的背影,对于他现在心里所想的,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其实刚才姜飞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世故与计谋都不值一提。
赵姝抓住姜飞云的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