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商,若是遭官府的刁难,那这偌大的产业可就白费了。
“老爷,这是哪里的话。妇人夫家姓孟,我们家娃娃孟姜也是咱英江镇的学生,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怎么能闹到官府那里呢?”
“你是孟姜的母亲?”徐文宣有些纳闷的开口。
妇人一见徐文宣提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当即知晓了徐文宣的身份,浓妆艳抹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看着徐文宣开口:
“是啊,这次来我和娃娃他爹也不是想要闹事的,这不是听说我们家孩子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欺负了心里一时气不过,才办了这档子糊涂事。
现下您来了我们也就找到主心骨了,您说怎么处理咱就怎么办。”
做生意的果然都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几句下来先是把自己粉饰的及其无辜,然后又暗示徐文宣她家的儿子被人欺负了,她这次过来是来讨公道了的。
“唉!”徐文宣看着妇人叹了口气,最终只能板着脸看着那妇人一眼开口:
“令郎的事书院自有公断,二位如若不服自是去找祭酒,何苦来为难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
妇人连忙称是,接着又是一通道歉和认错的话,但句句却都是要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自己的儿子在书院里绝对不能够受欺负的这样的话。
言语间的意思颇有进入徐文宣不给一个说法今日就别想离开的意思。
徐文宣饱读诗书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起初还打算开口解释,但一来二去的实在是烦人的很,于是徐文宣直接大手一拍开口:
“几人夫人一直信不过,那就跟着徐某去书院,咱们当面找祭酒来评判如何?”
此话本是气话,可那孟氏(孟姜母亲简称)就像是在等着这句话似的,张口就来了句:“行,那就有劳夫子了,赶紧带我们几个上山。”
......
此时此刻应英江书院内,学堂里的学生看着主位上严肃的老头子,心情说不出的郁闷。
本以为徐文宣走了,能放松一节课的,可谁知竟然来了个更见古板的。
心中的期许落空,整个班的人看起来十分的颓废。
齐老端着书看着满堂无精打采的学子,和空了近乎一半的座位满是沟壑的脸上盛着怒意。
“你们夫子告诉我今日出去的学子一共是五名,为何今日空出来的位置竟然有六个?”
齐老,出了名的古板和迂腐,若是被抓住今日少不了要有一顿的说教和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