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一件件的天灾纷至沓来,导致英江镇的百姓人心惶惶。
而这种惶惶不安的心情好似那翅膀似的蔓延至古蜀国的各个角落。就连是最繁华的京城也不放过。
不过是半月之后感觉身上就便病倒在床,接着便是皇帝驾崩。
举国哀痛,整个古蜀国陷入了一种十分悲痛的气氛中,书院一事以及矿山一事全部被搁置下来。
之后新帝登基百废待兴,英江镇书院命案一事以及矿山被毁一事就这样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当中。
英江镇的百姓也像是形成了一种默契似的,没有再提起这两件事,而后新安排过来的县令也将这矿山分为禁山,禁止人们出入。
同时也按照新政的要求,特意将英江书院再次选的地方搁置。那间旧书院从此荒废,在无人提及。
至此,当年那一桩命案就像是随着时间消失了一样,没有人再提起。
但那样惨烈又震撼人心的事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消失,是成了百姓口中都不宣于口的禁忌而已。
至于那间书院也便成了百姓心中不能去触碰,也不能去靠近的凶宅。
我还得关于那件书院的事情历历在目,柳若依当即心里打了个寒颤,同时朗读的声音更加的响亮。
安菀看了看对口不对心的柳若依,随即摇了摇头,吊儿郎当的吊着自己的书往前走。
“菀菀你这是……”
柳若依刚读了没两句,便用余光扫到了往徐夫子旁边去的安菀,随即惊讶的开口道。
安菀不知可否的歪了歪头。
“过去让夫子提问,这案桌趴着太硬了,一点儿也不舒服。”
安菀没有说慌,既然能去休息,那她也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况且……,视线落在一旁一旧空空如也的案桌,安菀微不可见的谈了口气,带着些许愁绪。
不过也仅仅是片刻时间,安菀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依旧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走向的徐夫子。
“可是全会了?”
徐夫子睁了睁眼看着过来的安菀,没有丝毫惊讶的开口。
那样子就好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会过来一样。
安菀微微挑了挑眉,随即将手里的书递到徐夫子手上开口:
“会与不会,夫子问问便知。”
徐夫子是抬头挑眉看了安菀一眼,没有说话,开始提问。
眉宇间的意思却是不赞成安菀的自傲和自满。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