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便收敛的干干净净,走下公堂,对着白衣男子行礼道:
“公子有所不知,并非是本官武断,只是这黄口小儿太不懂规矩,公堂之上竟是随意吃喝,如此辱没官府威严,我身为一方知府自然是不能袖手旁不观的。”
长期浸淫官场多年,岑知府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这白衣男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时出现,为了保下谁更是一目了然。
可他岑成仁却也并不是个软柿子,今日这黄毛小儿敢动了他的人,今日便定是要让他付出代价的。
他面前的这位白衣男子来自京城自然是他惹不得的人物,可是他岑成仁也并不是因为他来自京城的身份,便随意让他拿捏住的。
如今这官府一词便是警告。
白衣男子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是眸底却越发的冷然。
而后看着岑知府一声冷笑后,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
“即使如此的话,那岑知府便自行处置吧。”
说完之后,白衣男子的模样似是有些懒散,微,随手一挥真气流动,一把椅子出现在身边。
一旁的王可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形,看到岑知府并没有因为白衣男子的出现而改变,对安菀的惩罚心里放过一丝得意。
随后冷哼一声,将带着冷意的目光放在了站在一旁的安菀身上。
昨日知府可是应了他的,今日定会给他些颜色瞧瞧,白衣男子虽是作业已经离开。
打了个哈欠,白衣男子随意的坐下,而后接着看着岑知府开口:
“岑知府如何处理这英江镇的子民定然是与我无关,只是我有一事上要向岑知府请教。
但问这向来官员升迁之事由谁来掌控呢?岑知府胸有大志,可否就愿一直屈居与边陲之地呢?”
静……
出奇的静……
绕是岑知府再强的心性,听到这如此明晃晃的威胁,又怎么可能镇定自若的没有一丝丝的失态。
蜀国,官员选拔需经过科考,但这官员升迁之事却只有两个门路。
第一个等待皇帝派遣的巡抚使过来视察,广受百姓赞誉者,方可升迁。
第二个便是京城贵族中深得皇帝信任之人的选举。
如今新帝登基,百废待兴,官家定然是腾不出手来派遣巡抚使。如此说来若想要升迁,至少要十年之后。
今年他已经年过不惑,若是再等十年,那便是再无升迁的机会了。
可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