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庭脸上的表情微滞,遂既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视线扫了一下已经快要燃尽的香,开悄声的开口:
“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赶紧作画,这香马上就要燃尽了。”
安菀似笑非笑的轻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只是手上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王茹坐在案桌边上有些无趣,看着安菀煞有介事的样子,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
微不可见的拨弄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头发,王茹缓缓起身。
她倒要看看这乡巴佬能做出什么样的画作来。
吕庭正惊叹于安菀的画作,却余光瞥道一抹白色的身影缓缓靠近,顿时警铃大作。
身子一侧,挡在了王茹的面前,虚着笑脸开口:
“行了,这也没什么可看的,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还是来这边吧。”
说完,也不管王茹反应过来没有,半推半拽的就把人往另一边拉。
王茹心中不屑,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显露,一边顺着吕庭指的方向走,一边轻笑一声开口:
“先生何必如此,这作出来的画自然是给人看的,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地底下的人立刻附和。
“就是,有什么不能看的,不就是画作吗?”
“丑人多作怪!”
“就她事多的狠,不就是看一下吗?”
“这吕先生这么护着她,该不会跟她有什么吧?”
底下的人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不成样子……
“都说的什么话!”吕庭一听,立刻开口冲着第一册的人吼道。
刚才在作诗时,这些人说话就难听的厉害,只不过但是这些人在胡言乱语的时候并没有提起到他。
作为裁判,他刚才若是开口帮她,则是名不正言不顺。
只是现下却不一样,这些人口无遮拦,胡言乱语就是牵扯到了自己,今日此,自己即使把他们骂的狗血淋头,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我原是以为来参加诗会的定然是各个书院的翘楚,除才华卓绝外那人品定然是毋庸置疑。
即是会有些礼数到不了的地方,那也定然仅仅是一些小问题,却没想这书院里来的竟不是那些优秀之人,而是那种整日里闲散无聊的长舌妇。
见个漂亮姑娘便怀疑人家清白,糟蹋人家人品的,你们且回去看看,看你们比你们村子里想日你坐在那村口说三道四的赖子们有何区别!”
许是被气的厉害了,吕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