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丰看着安菀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笑得憨厚,待安菀吃好之后,遂既上前在案桌前倒了一杯水,递道安菀的面前,笑的憨厚。
安菀难的看了农丰一眼,遂既接过一口饮下,遂既十分自然地将手里的杯子递过去,农丰赶忙接下,遂既在桌子上放好。
安菀见状从高怀里掏出奶奶给备的小娟子擦了擦嘴之后,随意的在桌子旁坐下,看着农丰开口:
“说吧,怎么了?”
农丰踌躇,看了看安菀之后,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安菀,又看了看床上丝毫没有醒的迹象的采环这次吞吞吐吐的开口道。
“菀菀,我听说你让祭酒把二丫赶出书院?”
安菀眸光一暗,遂既脸色微冷的看着农丰开口:“怎么,你要说情?”
女娃娃的下巴绷得紧紧的,看样子是一定动了怒了。
看着安菀这个样子,农丰刚才因为二丫的求情而出现的恻隐之心,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好歹是一个村子的,他身为里正家的儿子,他还是忍不住要说上一句。
“其实也并不是说情,二丫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算上她之前的那些个事,现在把她赶出书院也无可厚非。
可是安菀,你想想二丫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张婶那个样子,二丫回去怕是不会好过了,不若我们就先不将她赶出书院呢,等着柳家上门提了亲,咱再让她离开,到时候她也走了,也不会伤了书院的名声,岂不知一举两得?”
安菀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农丰开口:“这话也是二丫让你来说的?”
农丰神情微滞,遂既开口:“倒......”也不是。
嘴里的话还没说完,这边安菀已经再次开口:“农丰还是真的继承了里正的好脾气,谁都想顾一顾,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期间你敢保证二丫不会作妖,或者你认为本就是被逼着应承下二丫的柳家,出了这件事之后,还会娶二丫吗?”
一连的发话让原本准备了一堆说辞的农丰顿时哑口无言。
“还是说,你觉得......”转身抬手指了指身后到现在依旧昏迷的采环,安菀开口:“你觉得这个在昨天被千夫所指,被所有人逼迫着去死的女子是活该!是自作自受!”
“我不是......”
眼看着安菀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农丰也是急了起来,当即开口想要解释。
可是安菀的情绪却越来越激动,甚至连眸子都染上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