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下来,三个人的氛围也轻松了不少。
“你......你们......”
床榻上的声音传来,安菀最先转身来到床边。
不动声色的摸上了女子的手腕,挂着笑意的眸子,染上几分凝重。
意外小产,又遭了这么大的变故,再加上昨日再临近寒冬之际落水,即使是铁打的身子,此刻恐怕也受不得了。
“怎么样?”
许是刚才自己虽是无意但是却将不该引来的人给招来了,所以心下觉得理亏,农丰当即开口问道。
别的事情,安菀或许会有些许的怠慢或者是轻视,但是在诊脉这件事情上,安菀却是认真的紧。
脸上的神色带着肃穆,安菀将采环的手放下,并未回答农丰的话,只是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子开口道:“你这是不想活了?”
女娃娃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欺起伏,就好像在说今天的饭很好吃一样,可是越是这个样子,熟悉她的人却越是知道,安菀现在生气了,而且十分得严重。
周围的原本刚刚活跃起来的气氛瞬间凝滞,安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松动,而躺在床上两色苍白的女子明明是清醒的。
但是似乎也并没有察觉到身边这个女娃娃不同寻常的气氛,只是原本睁着的眼睛缓缓的逼了上来。
“菀菀......”
农丰平日里最怕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安菀,当即颤着声音打圆场。
可安菀却好似并不在意,理都没理农丰便开口道:“可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
“也就是说,你这条命现在活不活的下去,由不得你!”
安菀这边说着,闭上眼睛的采环眼角已经淌着泪水了。
“换句话说,就是你这条命已经押给我了,那便是我的!”
农丰蹙了蹙眉,觉得安菀说的话有些过分。
“你倒是说说我的东西,你有什么权利来剥夺它的去留!”
安菀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狠辣,而且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连向来以安菀唯命是从的柱子都皱起了眉头,可是安菀的嘴却依旧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今日不管你想何种办法,若是明日我来把脉还是这副乱糟糟的样子,那我就只能带着一根参来,吊着你的命,而后再请你那个臭名昭著的夫子过来。
好好的对着你幸灾乐祸一番,而再让你那个看着你小产不去帮你找大夫的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