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身为里正更是要以理服人,可是我爹这也知道李婶子身子不好,那张氏又是个泼皮无赖,
所以便只好想办法,一来是觉得有顾奶奶在这张氏定然翻不了天,这二来便是想着今日咱们上山是四人一起去的,是我一个人作证,那张氏竟然咬死,这是我在包庇,可是若我们两个人都说,或许还在有转机。”
安菀听着农丰的话直皱眉,在农丰话音落下的的时候,便提出来了自己的疑问。
“里正难道就仅凭张氏一面之词吗?”
事情大概她已经清楚,既然发现二丫的时候柱子还在外边,那张是便没有充分的理由一口咬定珠子便是侵犯了二丫的人。
她其实是不顾脸皮的闹,里正也可以直接将她赶走,置之不理,可是……
农丰听完安菀的疑问,怒意更胜,看着安菀开口:
“本来我爹正是这样想的,他也不相信李婶子会做出这样的事,已经开口要打发张氏带着二丫赶紧去看大夫了,可谁是在这半路上杀出了一个周四,他直接就指着柱子非说他看到刚才柱子从后窗急急的翻出来,鬼鬼祟祟的定然没有做好事,
也就是这样,我爹才不得已将人带到了这里。”
说完农丰小心翼翼的看着安菀的脸色,一时之间不敢吱声。
安菀脸上的笑意现在已经完全的退散,脑海里闪过今日从二丫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安菀定定的看着柱子开口:
“放心,我今日定不会让你娘出事。”
许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柱子绕是再沉稳,此刻已经有点傻了,只是讷讷了半晌之后,才开口道:
“那便多谢你了。”
安菀点头,看他心不在焉,也没有开口,只是拍了拍他肩膀。
而这边农丰看着昔日好友的样子,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开口:
“你放心,有我爹在今齐定然不会让你们娘俩受了委屈,今日他张氏就算是闹翻了天,休想将这屎盆子扣到你身上!
惹急了我便将她闺女在书院里的事当众说出来,看到到时谁还相信李婶子会位为这样的媳妇而算计人!”
一向脾气温和的农丰此刻俨然是动了怒的,说话的时候也不客气的紧。
柱子看着两个迫不及待的为自己出头的好友,刚才烦闷的心情却突然变好了些,目光带着十分的感激的看了看两人之后,开口: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