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管也没管还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二丫,脸色狰狞的起身就向几人离开的方向冲去。
“不许走,你们统统不许走!,安老头就是因为他家的菀菀和柱子玩的好,这才想办法帮助他脱罪的,难过不成里正身为一村的带头人,也要包庇一个奸**女的狗杂种吗?!”
她还没有要到银子,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别以为她不知道,柱子家里虽然只有那个病秧子和一个十几岁的娃娃,但是这几年眼看着李氏的身子越来越好,柱子那家也是眼都不眨的交了学废进了学堂,这家里定然是有银子的!
“张氏你这是作何?”
里正看这拦着门的张氏,脑门上青筋直冒。
他原本以为张氏冲过来拦着自己。是不理解刚才安老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特意步子顿了顿等她过来,自己再与她解释一番。
毕竟今日算起来,张氏也总算是顾及了自己女儿的名声,说了句为人母说的话。
可是却不成想,说出口的竟然是如此不着四六的话。
是,今日人是从柱子家里带出来的,可是他们一家子的人也看到了,那女娃娃是躺在李氏的房里,况且人家柱子是从外边儿回来的。
手里拿着的野兔也是新鲜的,那背着背篓满头大汗的样子,俨然便是从山上刚下来,这无论怎样也套不到人家柱子的身上去。
再说这安老头,今日一事本就与他没有牵扯,人家近日一家老小的过来也是因为被自己叫过来帮忙的。
两家人帮忙,忙的全是她家的事,她此时不仅仅不耐下心来听他们的商讨,竟然还一心想着攀咬柱子家,简直是丧心病狂!
张氏被里正一吼,顿时神色一愣,但想着自己那个快起姑娘若是再不将银子得到手便要一命呜呼了,当即又撞着胆子开口:
“里正也别在这儿吓唬我,我张氏虽然男人死的早,但却也并不是让人揉圆捏扁的软柿子,今日无论如何,我家闺女是从柱子家被抬出来的,衣衫不整,满身伤痕。
而且刚才里正你也托人诊脉了,我这女儿是被人药了之后给糟蹋了,这也并不是我胡说的,人赃并获的事情,我倒是好奇,为何里正从柱子一家人过来之后便没有审过他。
只是在这厢跟我说,柱子绝无可能伤害我家女儿。莫不是里正是瞧着柱子娘这几年身子骨渐渐硬朗了,有了当年的风采?!”
张氏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直接将里正的一张脸臊的通红。
“张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