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的人信奉着这句话,有些人就能更肆无忌惮的欺凌倾轧。有多少无辜的人被烧死在圣洁的十字架上呢?
人在拥有了一定的阅历一定的资本的时候,是可以无视一些中伤的。但是很多人没有。
如果你没有能力还击,那就好好分析为什么别人可以攻击你,他有什么你没有的,你要怎么做才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如果你很在乎,且能反击,就毫不犹豫的去做吧,这不是小心眼,这证明你是一个有尊严有人格有底线的人,自我保护是没有错的。
如果自己都不保护自己,没有自我,予取予求,与畜生有什么区别,怎能不为人鱼肉。”
司命看着小火山般喷发的玛蒂达,柔声劝导:“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玛蒂达听到这句话,抓起桌上的一杯彩虹酒,豪饮,咕嘟,嘀咕
然后喘口气说道:“哈哈哈,你这句话,让我觉得多么耳熟呢。当时辅导我的社工志愿者,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与这句话搭配使用效果更佳的一句是,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还想怎么样。
强盗逻辑!!”
玛蒂达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愤怒是她眼眶中充盈着泪水,鼻尖也因为激动变红。
“那这样的话,杀人也不用坐牢,反正人都死了。
不是不在**上的伤害,都不是伤害。不应该因为精神伤害无法被量化定罪,就定义施暴人是无罪的。
一个人一辈子没有一点在乎的不容被伤害的东西,那活着有什么意思。
究竟是宽宏大量还是软弱好欺不过别人一句话!!可煎熬是自己承受的,如影随形!”
第八杯彩虹酒下肚,玛蒂达靠在昔瞳的身上,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在纽约曼哈顿区读小学的的时候,有个同学叫做伯莎·拉米。
我想我可能会恨她一辈子。
因为她我觉得,人生下来就是有着原罪。小孩子,就知道踩低捧高。
小时候,我家里那贩毒中间商父亲,糟糕的母亲,疯狂的姐姐,他们层层压迫着我,不愿意给我买好看的衣服,我总穿姐姐的旧衣服。
这成为了拉米的每日的谈资。
她向每一个想和我做朋友的人灌输我穷酸可笑,甚至造谣我有传染病。我成为了笑柄一样的存在。我小心翼翼的讨好每个人,从来不造谣生事针对任何人,对于别人的刁难嘲讽,一忍再忍,我觉得时间长了别人就会发现,我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