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挨了一巴掌也乐呵,伸手就要把自行车架过来。
“那好,那你坐好,我来骑!”
“你骑个屁!自己走路!”陈有贵抢过自行车,瞪了他一眼,说完,脚一蹬,一溜烟似的下了坡,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陈有贵一回家,屁股往椅子上一坐,放开了嗓门就喊,“都几点钟了,一顿晚饭都还没做好吗?”
商晓荷一听,上前看了一眼,便知道有事发生,好声好气地说,“这不是等着你么,商夏,去准备碗筷!”
“你一回来就那么大火气,怎么了?”见商夏进了厨房,商晓荷这才靠近了陈有贵小声问。
“陈冬那小子回来了!”
商晓荷一听,眉头又皱紧,陈冬会回来,不用说,她那些嫁妆准是要不回来了。
可毕竟还是一家人,商晓荷忍着不甘站起身来,“那我商夏多拿双碗筷出来,菜不多,将将就就也够四个人吃。”
“我家没饭给他吃!”
方才那些同事说的话,他多少听到一些,现在一想起来,就是一肚子火。
自己养的两个没个省心的,带进家里来的这个又是没良心的!
陈有贵这么一吼,商晓荷想瞒也瞒不住了,商夏虽然话没听全,但是心里边大概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爸!妈!”门口传来敲门声。
“别开!由他去!”陈有贵赌气说。
“现在不开门,等闹得街坊邻居都知道了才开门?”商晓荷站起身来拍了拍围裙,“有什么事,进来再说。”
老一辈的,向来遵循一个原则——家丑不可外扬,殊不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陈冬那点事,街坊邻居还有那个是不知道的?
开了门,陈冬看都没看商晓荷一眼,径直的往里走。
不等陈有贵先开口骂人,陈冬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咚咚地给他磕了几个响头。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陈冬哭得惊天地泣鬼神,鼻涕眼泪一个劲的往脸上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家出了意外呢!
陈有贵脸一黑,好像守门的关公张飞,狰狞地很。
这事,显然不想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商晓荷心软,劝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你站起来好好说话!”
陈冬看看商晓荷,又看看陈有贵,硬是说不出口。
眼看这事没那么快完,商夏干脆拉过椅子坐下,嘴里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