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这样啊……”
董文月有气无力地趴在宿舍桌子上,对学校给出的处理非常不满。
“谁让人家有个厉害的爸爸呢?”
萧林林坐在商夏的板凳上一边嗑瓜子一边不满地嘟囔着。
林安安也垂头丧气坐在自己床上,“本来以为这一次会把她开除呢……”
“开除?只要他爸在学校一天,她就一天不会被开除。”
萧林林翻了个白眼儿,自己老妈在家里听了她说的前因后果之后,也气得差点直接拉着她去校长办公室呢。
不过就算去了也没用,校长前些日子去外省开会了,不然也由不得这次只给一个轻飘飘的警告。
商夏摆弄着手里的小灵通,一边操作一边在旁边的白纸上写下详细的操作说明。
“喂,夏夏你都不生气吗?”
“恶人自有恶人磨,学校是放过她了,可是有一个人可比学校的处罚厉害多了。”
话已出口,宿舍的人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萧林林更是用力一拍脑袋。
“对啊,宗月清那小子当时都敢直接去抓老师,这次肯定不会放过应文月的!”
商夏白了她一眼,“人家是女孩子,不要一口一个小子好不好?”
萧林林继续把手里的瓜子放到嘴边,咔擦一声咬下去。
“她就是生理特征为女,但底子里就是个小子,说话糙,做事更糙。”
“哈哈哈,你啊……”
学校操场,白色的雪花铺天盖地,寒风吹散了昔日踢球的少年们,只留下一个穿着厚厚大棉衣的宗月清,和一个只穿着单薄外套的应文月。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好不好?让我回去吧……”
应文月的声音里透着绝望,她被宗月清抓到操场上“散步”已经整整半个小时了,现在都觉得身体都冷得不是自己的了。
宗月清瞥了一眼她红彤彤的鼻子和颤抖不已的双腿,“嗯,走吧。”
她可不想把人给弄进医院,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足够这人吃一个月苦头了。
应文月心里大戏,赶紧拖着僵硬的腿往室内走。
但她一直走到最近的开着暖气的教学楼才发现,宗月清竟然还跟在她身后。
“你还想干什么?”
她吸着鼻子差点儿哭出来,从小到大她哪里吃过这种苦?
宗月清围着她转了一圈,从头打量到脚。
“我看你长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