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大眼,倒也是仪表堂堂。
不过这上看看、下看看,王越都没有觉出这张郃到底厉害在何处?虽然这长相吧,还算讲的过去,但是与陛下比,还是差远了。
如果刘辨得知,王越尽然将他与一代名将比试容貌,不知是该为王越智商捉急,还是为了王越的以己为荣,而感到朕心甚慰!
“这位是?”张郃天生武将的敏感,让他似乎感受到来自王越审视的目光。
“这是主公新晋收的侍卫!张将军,我可是有急事,还是快快回营,待末将向您禀报!”其实,这麴义还比张郃大上几岁,但奈何官职没有张郃高,只能自称末将。
“那好!我们回营!”
说着话,张郃一把拉着麴义的手臂,就要回返。
“嘶......”被张郃拉着手臂,一下扯动麴义肩头的伤口,不由咧嘴抽气。
“呃?麴校尉,你这是受伤了?”
“张将军,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还是快快回营!”
这时,张郃似乎也意识到,事态似乎有些严重了,急忙一摆手,营寨前的士卒们,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走!”张郃一打马,率先向着营寨中奔去,而麴义王越紧跟其后,进入到了张郃大营之中。
中军大帐之中,儿臂粗的牛油大蜡点的通亮,张郃一脸急色问着麴义。
“麴校尉,到底有何紧急之事?事关州牧大人?”
麴义本在韩馥身边值守,如今现身他的军营之中,这事十之八九与韩馥有关,张郃猜测着!
“不错,州牧大人被黑山贼军围困在了武安县!”
麴义一言既出,顿时让张郃大惊失色。
“多少贼军?”
“不下一万之众!”
“多少?一万?”张郃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倒不是害怕黑山军的人数,而是担心韩馥撑不到他前去救援,就被围而歼之。
“那还等什么,来......”
还未等张郃将“人”字喊出,王越突然一步跨到张郃面前,一伸手按住了张郃的肩头,脸上微微一笑道:“且慢!”
这王越看似老朽,手掌亦如枯枝,但张郃却陡然觉得肩头如负山岳,让他不能动弹分毫!
高手,这绝对是高手,对于自己的身手,张郃还是有点自信的,虽然被这老头制住,是自己大意在先,老头刻意偷袭在后,但是张郃知道,就是自己有心防备,依然不会这个老头的对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