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别伤了他们,否则张将军该不高兴了!”王越风轻云淡的一句话,算是彻底点燃了张郃营中军卒的怒火。
话刚一说完,营帐之外顿时响起一片金戈撞击之声,“刺啦”声响中,也不知是谁,一刀划开营帐的帐帘,营帐之外的情景顿时落在张郃的眼中。
“这......”看到外面的情景,张郃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心惊不已。
只见,这位自称南宫卫尉带来的三个兵卒打扮模样的壮汉,手中持着未曾出鞘的宝剑,如同握着一柄梢棍一般,上下翻飞、指东打西,端的是犀利无比,而围上来的几十名张郃亲卫们,虽然一个个手握钢刀,但却进不的身来,更有甚者,脸面上已然带着伤痕。
听到中军大帐的异动,军营之中开始混乱起来,大量的士卒,也纷纷向着大帐涌来,可是营帐就那么大,能够挤进来的只有那么多人,数量的优势,在小小的营帐门口,被削弱的干干净净。而高俊、童平、厉飞三人,则依背相靠,守护着营帐,显得轻松写意!
“张郃将军,这位王越大人自然是先帝的皇长子,今日的皇帝陛下的卫尉,而那三人皆是陛下的南宫侍卫!”
“明白了!”张郃听着麴义的解释,两样微微一闭,心中已然明了!
片刻,张郃睁开眼睛,盯着麴义再次问道:“那州牧大人之事?”
“韩馥被围武安县确实不假!”不过这次却是王越抢先回答道。
王越说完,一松手竟然放开了张郃,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封绢轴,不过这次这封卷轴却是黄色的,虽然颜色不是正宗的明黄色,不过好歹比白绢要强上许多。
“这是陛下给的旨意,看看吧!”
张郃说是一名将军,但是像他这样的武将品秩,比之三公五府的门房都高不了多少,那里见过什么圣旨,见到黄色绢轴抛过来,急忙伸双手将其接住。
当张郃打开绢轴,却有些傻眼,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看着手中的绢轴,张郃觉得自己手中拿着的是个山寨货。
原来,说这绢轴是圣旨吧,其中内容看着更像是一封信,说不是圣旨吧,这又是皇帝所写,上面鲜红的皇帝大宝印玺,却又不假!
“张郃将军,见字如面!
大汉帝祚绵延尽四百载,乃奉天正朔,然当今世道崩踤,奸佞窃权,窥我大汉神器,扰我百官失色,百姓流离失所,朝不保夕。
将军乃我大汉之将军,乃先帝之臣属,非一家一族之家奴,如今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