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繁茂,后宫有安太妃,边关有人,地方有人,中央亦是他们的命脉,但是,树大招风,这股风,只怕不把这棵树吹到是不会罢休的。”
筠华闻言颇为惊讶,这是她在金陵这些个日子不曾知晓的,只知道因着赐婚的事情,安氏似乎对苏黎颇有些敌意。
“那么大师看来,我应是哪个?”筠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问道。
惠安却是像早就意料到了一般,笑道:“出嫁,从夫。”
筠华愣了愣,自己亦是笑了起来。
筠华并没有与惠安说上很久的话,估摸着半个时辰便是出了竹林,只是在竹林外头似乎又是瞧见了方才的男子。
那男子见着筠华过来,也是不躲避。
筠华才从大漠回来,故而对于金陵看重的男女大防倒也是不在意,只是笑道:“公子可是还有事情与惠安大师说?”
那男子摇了摇头,道:“方才说了许久,也是受益颇深,只是看着惠安大师与姑娘十分熟络的模样,心下有些好奇,故而……”
筠华笑了起来,道:“也是机缘巧合,得了惠安大师的眼缘,早年间有些来往,这几年我在大漠,前几日才回来。”
那人只是了然笑笑,道:“原是如此,得了惠安大师眼缘之人也必定不凡,倒是在下唐突了。”
筠华听着这男子的话,倒是有些说不清是什么意味,只是觉着虽是听着亲近,但是不免有些刻意。
“阿姒。”筠华闻声转过头,只见着薛瑾缓缓过来。
薛瑾看了看这男子,只是对筠华道:“裴少帅等着许久了,故而我来寻寻你。”
“倒是在下冒昧了,在下有事,便先行一步。”说罢便离开。
筠华见那人走远了,才对薛瑾道:“那人腰间的云纹玉佩甚是难得,又是大师的贵客,只怕身份不一般。”
薛瑾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对着筠华道:“云纹……怕十有八九是湛王府的人。”
筠华闻言,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男子离开的方向,道:“若是这样……也好……”
薛瑾只当没有听到筠华的话,两人牵了手,各自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