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紧张,不知道若是日后真的查出了什么,安大人是否会想杀了本候泄愤?”
敬安候并没有压制自己的声音,此时官员皆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亦是有驻足看着这事态走向的。
闻声过来的安衍闻言,面色不由得紧了紧,他比谁都知道敬安候的分量,且不说是陈留长公主的独子,更何况是深得文帝信任,早年间处理的案件手段皆是了得,结果亦是得了百姓的拥戴。
安衍只能是将安隋拉到自己身后,对着敬安候道:“侯爷莫怪,犬子今日冲动了些,侯爷肚量大,不妨绕过犬子,老夫回去必然严加管教。”
“本候怎么敢和安国公谈饶恕一说,即便要谈,也是希望安大人饶恕本候,不然本候的脑袋能在脖子上留几日都是难说!”敬安候说罢,便是拂袖离去。
安衍面色很是难看地在原地,将安隋拉回了府中。
安府。
“跪下!”安衍到了自己的书房,背对着安隋,口中颇为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安隋自知理亏,便是默默跪下。
“儿子自知有错,不该如此大意,留人把柄,今日不该冲动冒犯了敬安候。”安隋双手紧紧握成拳,面上亦是与言语不符的一脸不甘。
安衍闻言良久,叹了口气。
“此事目前还没有什么波浪可以掀,原先知道此事的人也都是我的心腹,至于袁利……”安衍顿了顿,冷声道:“不必留着了。”
此时,王府澜娰居。
墨昶的突如其来倒是叫筠华措手不及,她原以为墨昶只怕短时间内不会来这边。
筠华静静地立在墨昶身侧,两人皆是无言,屋内也只有两人在,又是诡异的沉默。
“你是怎么知道,安隋那夜去了袁府。”墨昶看着筠华,想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一丝波澜,但是筠华却是没叫墨昶如愿,即便是墨昶如此问着,也是一脸平静。
“袁府不远处是一家酒楼,那边的一位厨娘与妾身有过交情,她瞧见了,觉着不妥,故而来妾身这边回了妾身。”筠华温声答道。
“一个厨娘,有如此警觉?不妨叫本王见识见识。”墨昶冰冷的视线看着筠华,但是却始终不得任何结果。
“她只当是说笑说起,不过是妾身留了个心眼。”
墨昶听着筠华的话,似乎是滴水不漏,却总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叫人找不出是哪里。
“既然留了心眼,为何不来告诉本王。”墨昶始终是看着筠华平静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