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老的不成样子了。”他又对陆宥真说:“这把剑是你白超爷爷亲手铸的,送与我八岁生日的礼物。”
陆老爷一边怀念着,一边说道:“你爷爷与你白爷爷是世交,不过两人关系说不上好,一见面就吵架,可你白爷爷对我却很好,总是教我练剑打拳。
“你白爷爷辈分虽比我高,可年纪上却没长我几岁,我从小就跟着他胡闹,后来他去拜师学艺,一去就是十年,等再见时,他已剑法超群,少有人能敌。”
“爹——”陆宥真轻声唤道,他爹却冲他摆摆手。
陆老爷继续说道:“真没想到啊,我以为他不是遁入江湖便是留在皇陵为先皇守墓,没想到他仍旧留在皇宫里,还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满脸悲怆,在陆老爷心中,白超是师父、是长辈、似兄弟。
陆老爷说了许多有关白超的事情,末了才问道:“皇上为何要杀他?”
陆宥真摇摇头,道:“对外说是冲撞圣驾,具体情况却无从探知。”陆老爷的情绪也传染到陆宥真身上,他的心也跟着沉重万分。
陆老爷嗤笑一声,明显是不信这个说法的。
陆宥真又道:“太子与二皇子紧接着就来了四方城,二人面上是游山玩水,暗地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昨晚还派人探了府里,爹可有察觉?”
陆老爷神色微妙,尴尬地看了陆宥真一眼,不用说也知道陆老爷压根没发现有外人来过。
他干咳了一下,转移了话题:“你的意思是两者有什么关联?”
陆宥真点点头,原本他只是怀疑,现在知道白超与他爹还有这么一段交情,只怕皇宫里那位更会觉得东西在他爹手里,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不在他爹手里呢?
陆宥真旁交侧击地问道:“爹,您与白爷爷这些年都没有书信往来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陆老爷也很难过自己连昔日的老友都不能联系,“上头那位一直盯着呢,我哪敢做什么。”
先太子亡故,像他爹这样的先太子党死的死,发配的发配,留下来的没有不缩着头过活的。
陆老爷突然意识到陆宥真话里有话,他毕竟不如当年,为了陆家安全,他只能装成诸事不理的逍遥翁,可时间一久,也就真的变成个只知玩乐的逍遥翁了。
陆老爷不确定地问道:“听你这意思,是白叔藏了什么重要东西,皇上以为藏在我这里才让太子他们来找的?”
“极有可能,”陆宥真答道,“事关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