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被直接带进一座豪华的府邸里,看士兵的样子和府中布置,苏溪猜测大约是那位公主的府邸。
她以为能见到陈掌柜,没想到押送她的士兵直接将她关进府中地牢。地牢里虽没见着什么囚犯,可仍旧阴气森森的,叫苏溪忍不住打起冷颤。
牢房还算干净,铺了一层干草,苏溪身上的绳索已被解开,她忍不住欢呼出声,揉着有些发麻的四肢跳跃甩动起来。
送她进来的士兵怪异地看着她,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坐牢也坐的这样开心的人。
苏溪察觉出他们的目光,谄谄一笑,老老实实在干草上坐了下来,待士兵走后,她又忍不住笑倒在干草上,未走远的士兵相视一眼暗道:神经病。
虽然仍旧是人家的囚犯,可不用总是被束缚着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况且苏溪感觉陈掌柜不会伤害她的,即使当初他拒绝娶她。
苏溪在牢中安稳地度过一夜,耳边没有白杨的恶言恶语,她睡得极好。
相反余嬷嬷则整夜未眠,重要的人质丢了,她不知该如何向那位大人交代。反倒是白杨心大,她安慰余嬷嬷道:
“干娘做什么着急呀,她不知天高地厚非要逃跑,结果冲撞了公主的銮驾,肯定逃不过个死,大人不会怪你的。”
“你知道个屁,”余嬷嬷语气相当不好,“那位大人不让我伤害她,只怕是想绑了人来达成什么目的,这下人没了,他不会放过我的。”
想起那位大人的心狠手辣,余嬷嬷打了个冷战,她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得去打听打听情况。”
“干娘,你怎么打听,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和刺客有关系呀,”白杨赶忙拉着她,“她是刺客,我们去打听她岂不是要被当成同党,到时候见不到大人就被公主府的人杀了。”
“你说的有道理,”余嬷嬷点头,她六神无主,只能寄希望于白杨:“那你说该怎么办?”
白杨沉吟片刻,道:“救是不能救的,大人那边又交不了差,要不,干娘,我们跑吧。”
她们劫掳苏溪的时候顺道拿了不少金银首饰出来,找个偏僻的地方做个隐姓埋名的富家翁不成问题。
“这……”余嬷嬷很犹豫,白杨从未见过那位大人,自然没什么忠心可言,但余嬷嬷不同。
她早年过得潦倒,嫁了个丈夫好赌成性,又自私自利,她生过三个孩子一个都没保住,家里仅有的钱都被她丈夫输光了,连米汤都没得给孩子喝一口。
直到遇见那位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