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不单会说丫头不好,连带着小姐也会被人说三道四,故而瞧锦绣的做派,香兰香草没少跟她生气。
不过香兰心思单纯善良,不想事情闹大叫小姐脸上无光,只嘱咐香草同她一起盯着锦绣,防着她做什么给苏溪抹黑的事情,有时还给她打掩护。香草却是憋不住的性子,她巴不得苏溪问那一嘴,她好跟苏溪好好说道说道。
香草将这段时间锦绣的那些小动作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听得苏溪忍不住拍起桌子来。
“小姐可别生气,为她气坏身子可不划算。”香草赶紧倒了杯水来给苏溪顺气儿。
苏溪一口喝干了水,道:“我见她自立自强,不肯屈服于命运,才想着帮她一把,她倒好,哼!心也忒大了。”
“可不是嘛,七皇子那是人中龙凤,哪里是她能肖想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香草这话有些重,可在那样重视门第的时代却不算过分。
“好了,这话就别说了,”苏溪止住了香草的话头,吩咐她继续盯着锦绣,这件事也不要外传。锦绣应下便出去准备洗澡水去了。
苏溪一手撑着下巴,思忖该如何解决这种事,就见陆宥真仍旧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吃橘子,她气不过,一把夺过橘子自己吃了起来。
陆宥真手中一空,神色颇有些无奈:“锦绣是个有福气的,你就别操这么多心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苏溪愣了,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七皇子也……”
“不然他干嘛非要提锦绣做的鱼呢?”
好有道理哦,那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地发展吗?“可是这在外人看来不就是我们投靠了七皇子吗?”苏溪实在不愿同他们那些事沾染太多关系。
“以锦绣的身份,进七皇子内院也只能做个最低等的侍妾,影响不了什么的,我们与七皇子本来也有亲,一个锦绣改变不了什么。”
听陆宥真这般说,苏溪才放下心来,正好香草已备好洗澡水,她便进净室沐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