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图谋,可陆宥真不论与司徒叶林还是司徒苓结交都流于表面,并未与他们的势力有过牵扯,是以他看不懂。
他道:“我知道二弟有一些人马专门为你收集情报的,二弟此前没来过京城却能在京城发展势力,足可见二弟的才能。”
陆宥真面色有些不好,问他:“你告诉太子了?”
“自然没有,”陆宥泽微微一笑,“这是二弟的东西,自然也是陆家的,没有白白便宜别人的道理。我只是希望二弟与我联手共同辅佐明君,拿回属于我们这一脉的东西。”
“我们这一脉?”陆宥真大惊,“你想要宁国公的爵位?”
“想要?哼,那本来就该是我们的,二弟,你要帮大哥啊。三弟是个书呆子,余下的弟弟们年纪太小,只有你能帮我,咱们得风风光光地回京城。”
“你的打算,父亲母亲知道吗?”陆宥真沉声问道。
“父亲早被磨平了锐气。”他脸上竟然流露出几分嫌弃。
“所以母亲是知道的,也是,没有母亲和长姐牵线搭桥大哥未必能得鲁亲王相助,也就没有投靠太子的资本,”他瞬间明白了,“是母亲想回京城吧,曾经的风头无俩的京城第一贵女,哪里真的能忍受在那种小地方默默苍老。”
“所以你们就瞒着家里所有人私自卷进储位之争,若是胜了,你做你的宁国公,自然无限风光;若是败了,全家为你陪葬,甚至为什么大祸临头他们都不知道。”陆宥真一拍桌子,揪着陆宥泽的衣领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