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苏溪一把抱住苏文瀚,哭得稀里哗啦,“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家里……”
“家里没事,你放心吧,”苏文瀚赶忙安慰她,又替她擦去泪水,“别哭了,是真的没事,我这样是有我的原因,跟家里无关。”
“真的?”
苏文瀚立刻点头称是,苏溪这才止了哭声,拉着二哥一起坐下。陆宥真吩咐香兰打盆水来给苏溪擦脸,待苏溪清洗完毕才顾得上询问事情原尾。
陆宥真问:“二哥之前在城门口说有人追杀你,究竟怎么回事?”
“有人杀我是假,追我倒是真的。”
苏文瀚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严肃地问陆宥真道:“你可知你的好兄弟江无梦投靠了拜月教?”
“什么?”苏溪惊呼出声,转头瞧陆宥真,却见他意外的平静,她问他:“你知道?”
陆宥真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是有所猜测,陆丰去江家发现的种种怪异情况就让我有怀疑了,加上此前我派人去西北调查时,探子行事处处受限,虽说伴月教防范措施做的好,也不至于丁点事情都打听不出来,只有对我没有恶意却又极熟悉我们风格的江无梦才能在不伤我人的情况下做到这点。”
陆宥真面无表情,苏溪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悄悄拉住他的手,又有些怨怪江无梦:“他好歹也该提前跟你说一下,惹得咱们这样猜来猜去,还得平白替他担心。”
“他不说是不想连累我,而且我还有一个猜测,”陆宥真反手轻拍了两下苏溪的手,又问苏文瀚:“二哥之前一直跟无梦在西北吗?”
“是,我上次离家本往南边走的,可不知怎么就走到西北去了,后来遇到江无梦就一直呆在他那里。”说到西北的生活,苏文瀚神色有些古怪,他暗暗发誓打死他都不会把自己扮成女装给江无梦做侍女的事说出来。
好在只有苏溪问了他一点关于西北生活的事情,陆宥真还是比较关心江无梦的状态。
苏文瀚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说给二人听,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只知江无梦在府邸并不常出门,倒是每日都有人来找他谈事情,来人各不相同但对他都很客气。
他甚至还见到了江无梦的父亲,那个男人杀气凛然,与外表温柔多情、内里冷酷无情的江无梦毫无相似之处。
他尽心尽力伺候了他近一年,不过是打碎了一只他喜欢的夜光杯就被打包送回四方城,真当他苏文瀚是泥捏的吗?
每每想到那人明明笑得那般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