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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信官接到信息马不停蹄赶来:“三公子,前方飞鸽传书。”
苏文海接过信鸽,取出纸条,纸条上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苏文海略一思考,便解读完毕,立马转身对李锦旻道:“请转告公主殿下,一会儿叛军来叫阵,派两队人应付两招便撤回城里,之后便挂上免战牌,不论对方怎么叫阵决不出战,然而城墙上的布防必须像最开始一样,严阵以待。”
“三公子这是何意?”李锦旻皱着眉头问他,“我朝久无胜仗,公主殿下的压力很大,你还要避战?”
“此时避战是为了最终的胜利,”苏文海神秘一笑,“另外再让人散播些消息,就说公主殿下带人回京城了。”
“你是想……”李锦旻联想到城里那些布置瞬间了然,“我这就去禀报给公主。”
叛军营地陆续升起炊烟,想必用不了多久又会来叫阵吧。
就在苏文海立在城头默默在心中演练最终战局的可能性时,陆宥真与苏溪这边出了些小状况。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马匹来。”
瞧着眼前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一伙人剪径,真溪二人心情十分微妙。
他们衣衫褴褛,手中握着些锄头叉子便算作武器,有些人眼神闪烁面带犹疑,只有为首的十来人昂首挺胸——他们头仰的厉害,似乎这样便能显得自己更有威慑力。
苏溪猜测他们大约是哪里来的难民,便拽了拽陆宥真的袖子,让他温柔点。
陆宥真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又将苏溪扶起来,才上前一步说道:“你们想要我的马?”
“不错,把马留下就放你们走。”
带头的年轻汉子粗声粗气地说,后面跟着的人有附和:“对,留下马匹还有干粮就让你们走。”
“银子也交出来!”
“对!银子也留下。”
这伙强盗大约还没商量好要些什么,七嘴八舌说了许多,甚至有人见他们衣着鲜亮,还要他们留衣裳的。
强盗们说得热闹,可半天不见对面有什么反应,才渐渐歇了声,几十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瞅着陆宥真。
陆宥真嫌弃地说:“你们也太贪心了,我们要赶路,马是不能留的,衣服就更别想,我这里只有些干粮和银子可以给你们。”
陆宥真翻出包袱里备着的干粮,又掏出身上的钱袋递给对方领头的。
那人接了东西一脸欣喜,下意识想弯腰道谢,身后另一个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