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说的清清楚楚,一时之间周围的百姓都变了风向,都说杏花心比天高,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说她不知感恩,是个白眼狼。
杏花满目难堪,看着我的眼神愈发怨毒了几分,嘴里却是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
我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她若非得倒贴我就弄死她,她若是知趣儿我就给些银子让她走。
而此时她若是要银子,人家就得说她是为着银子纠缠上我们。她若非要跟了去,人家会说她不要脸。
可杏花她就不是个要脸的,沉默了片刻,她马上又含上泪水,装模作样道,“奴婢愿意伺候夫人和爷,奴婢没有一技之长,拿了银两也只得坐吃山空,倒不如在夫人跟前讨个长久的活计。”
这意思,就是死活要缠上我们?
她既是如此,我也只好暂时将她领回去,到时候再想法子彻底给解决了。
依着杏花这等狗皮膏药的德行,倘若这回不答应,她还得纠缠。
于是我扯上一抹笑容,语气却冷森森道,“行吧杏花,那你就跟上马车吧?咱们府里的粗使丫鬟可没有坐马车的先例,委屈你了。”
话说完,我便转身踏上了马车,阿秀冲着杏花冷笑了一声,一副尖酸刻薄的掌事嬷嬷的嘴脸,警告她道,“这些衣服可要拿好,也不能洗坏了,洗坏一件,就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话说完,她也昂首挺胸的上了另一辆马车。
杏花夹着两行清泪,气得都想把衣裳给扔了,可她又不甘心,亦或者是不敢相信以自己的清纯魅力,居然无法引起顾知微的动容。
去也倒是十分坚忍不拔,愣是抱着那一堆脏衣裳跟上了马车,一路跟进胡府。
一进胡府,她就想到顾知微跟前伺候,结果还没能靠近就让阿秀给打发到院儿里去洗衣裳了。
“这个杏花,真是个不知羞的。也不知夫人您是怎么想的,竟还将她带了回来。”一进门,阿秀便愤愤的与我抱怨,那张俏脸都黑得不像样子了,愤愤道,“换作是奴婢,就得让这等不要脸的跪死在街上,她要实在不肯让开,让陈石将她扔到路边儿就是了。”
“阿秀啊,你以为这等脸皮子厚的,你将她扔开了,她就不会再纠缠了?”我摇摇头,不觉叹息,“我瞧着,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也害我们没坑我们,总不能无端伤了她,亦或者将她送进大牢。”
“眼下,且先让她跟了回来,叫她签个卖身契。到时候,要怎么处理,那就都好办了。”我可不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