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
见的她这般哭哭啼啼,拐弯抹角的骂我善妒,我丝毫也没有否认,我甚至更少嚣张,笑看着赵询,“李公子,你听见了,是我善妒,连一个粗使丫鬟都容不下,与我家相公没有半分干系。我相公不过想让我高兴,便任由我处置这奴才。”
“李公子若是喜欢,带回去便是,犯不着让我相公赔礼道歉。我相公绝不会赔礼道歉,而我也绝不会向一个屡屡勾引主公,满嘴谎言的下作之人赔礼。说句难听的,我本想直接要了她的命的,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便打了她一顿作罢。可她若再敢往我跟前耍那等子狐媚手段,我自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我可不是胡言乱语,也并非吹牛,这杏花要是敢作妖,我不收拾她,顾知微也会收拾,顾知微的权势或许不如如今的赵询那般庞大。可他的心思却是我和赵询捆在一起也及不上的,他若真想收拾个人,他自己不动手,也能使了法子让别人动手。
此刻,听到我的话,顾知微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冷眼看向杏花道,“听到么杏花姑娘?我娘子脾气不好,你最好是安分些,否则她若是整治起人来,可没人拦得住。”
“不过,眼下看来,你是不会在我跟前作妖了,使把力气,说不定再回盛京的时候,你便是南平王妃了……”他嘴角讥讽,没等赵询反驳,又指了指门外,冷然道,“南平王,若是没有别的事就请便吧。今日的这般情况,即便是有事,我瞧着,你也不能平心静气的谈。等你冷静了再说吧。”
顾知微像是故意的,喊到南平王三个字的时候,故意扯开了嗓门儿,惹得外头伺候的仆人们,纷纷探出脑袋想瞧个一二。
赵询本就是不想暴露身份的,叫顾知微这般一嚎,瞬间成了焦点,就连胡老先生也惊讶了。他满面惊诧,忙道,“原来是南平王殿下,老夫愚昧无知,方才冒犯,还请王爷恕罪。”
闻言,旁边的杜瑞修也立刻跟着大呼,“草民杜瑞修,见过南平王爷……”
这祖孙二人,像是事先和顾知微通了气儿的。
分明是两个恪守礼节的文人雅士,一开口,却好似那渔船上的樵夫,那浑厚巨大的声音,在整个院中回荡。
赵询想是微服私访而来,就怕声张了出去,此刻被二人一嚎,他脸都青了。
狠狠瞪了顾知微一眼,拂袖而去。
转身之际,他似又想与我说些什么,但碍于身份被戳破,他便什么也没再说,领着杏花便走了。
杜瑞修和胡老先生见状,十分好客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