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同意她科考,是自己打零工攒的钱。”
看着她在人群中有些局促瑟缩,却眼神坚毅地模样,我不由地心里先给了几分心疼与她。
因着先对葛兴弟有了了解,在座位和舍院安排上不免对她有些偏待。
纵然她个子奇高,可我还是将她安排在了前排,不过为了不有失偏颇,在她后的,便设了屏风不再坐人。
好在女子学堂的学生本就不多。
而另外两名女学子,分别名为寒亦微和田兰荷。
寒亦微是来自金越边境部落的优贡生,家族在当地很有影响力,人也是长得小巧可爱,楚楚可人,站在葛兴弟身边时简直是最萌身高差。
田兰荷也是优贡生,不过生源地却写着不详,不知是何意。
看着眼前三名形态各异的女学子,我倒十分开心。
自执教以来,我设想过数次会有女子报考算学部,可我盼啊盼,从没在算学部见过和我一个性别之人。
付志梁在时曾说,自算学部开创以来,我是唯一的女子。
这让我很是落寞,有种一手独拍,虽疾无声的感觉。
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可以带着一众女子走向算学辉煌,女子的辉煌,如今终是给我机会了。
兴奋地搓手手。
秦离若见我对这三名女学子很感兴趣,很是自觉地将这个班交给我带。
我在心里夸他很有眼色,若不当先生走上官场,一定官运亨通。
挑了最是僻静的舍院给她们,因着算学部只有三名女学子,所以要与其他部合住一舍。
而偏巧不巧,那名女学子正是广文馆今年新生,林菀菀正带她整理舍院。
真是冤家路窄。
林菀菀瞧见我带着学子进来,白眼翻了老大,一手掩住鼻子,嘴里嫌弃道:“哎呦,这是什么味,李予你闻到没?”
那名被唤作李予的女子,一脸精明相,瞬间明白了林菀菀的意思,双手做扇状,凑在鼻子前使劲儿地扇着风,阴阳怪气:“是呢,学生闻到了一股穷酸气,哎呀真是臭死了。”
李予会错了意,只以为林菀菀针对的是我身后的葛兴弟,毕竟我虽穿着俭朴,倒算整洁利落,而身后的三名学子中,只有葛兴弟衣着寒酸,乞穷俭相。
林菀菀得意地冲我冷哼一声,却以为李予说的是我,昂着头十分嚣张的样子。
李予屁颠颠地跟了上来,十分夸张地接着喊着:“哎呀真是臭死了,真不知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