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没想过读我师父的研究生吗?师父这边,你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肯定手把手带你,你们还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待在一起,”纪康抿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一直弥漫到心底。
秦苒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我才不,”秦苒小嘴一厥,“你都为了躲他,一下班就跑出来,还想着把我和他一天二十四小时捆在一起,哼!”
纪康哈哈哈笑几声,听到钟致丞被秦苒嫌弃,纪康自然是乐的开心。再抿一口咖啡,纪康不自觉皱眉,苦涩的味道更加浓厚,整个口腔里全是这种苦不堪言的味道,纪康赶紧点了杯白水。
“既然不习惯喝咖啡,为什么还要点?”秦苒品一口,咖啡除了苦,还有一股浓浓的余香,沁人心脾。
她疑惑的看向纪康,“你不会是在强迫自己适应吧?”
纪康摆摆手,“这东西,我只是试试,”说罢,将咖啡推至一边,端起服务生送来的白水,纪康大口大口喝起来,企图冲掉之前遗留下的苦涩。
“都说咖啡能提神,”纪康摇摇头,“对我不是,我喝了咖啡,该困照样困。以前刷夜,我根本用不着这个东西,看郑新他们一人捧着一个小暖瓶,里面全是这玩意儿,也还是有人看两页书,倒头就睡。”
“可就是有人喜欢啊,喝咖啡又不是为了提神。你难道没觉得喝完之后,有股很特殊,很浓郁的香味吗?”秦苒捧着咖啡杯问。
“没有,”纪康摊手,“要是有,估计我和先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纪康的语气有点落寞,他懒散而有限的靠坐在软绵绵的靠背沙发上,单手放在玻璃桌面上,一下一下翘着桌面,这规律合着他的心跳,说不清什么感觉。
秦苒看纪康的眼神又朝那堵玻璃墙看过去,自知他心里终究是放不下祝先雅。
“既然放不下为什么还要放手?”秦苒看不得他这副消沉的样子,不禁追问。
纪康猛然回头,随即一个无奈的笑容,“我和她——差太多,她活的自由,我不行——这里面的事情,缘由太复杂,说不清。她踏入社会太久,心里想的,手里做的,都是按照唯利主义行事。我不一样,我读过研,接受的是救死扶伤,舍己为人的思想,或许是我的价值观太正吧,我们不适合是注定的。”
不是说不爱,不是说没感情,不是说没动过心,但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为一谈。爱情烧净了,婚姻和生活里,他们就再也没有共同的精神信仰,谈什么以后。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