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也把衣服脱掉了,凌风将衣服踢得远远的,拿着一副扑克牌说:“咱们今天*裸地大战一场,凭真本事。”
六子一切都明白了,但为时已晚,不赌几把这兄弟俩是不会放自己走的。一直以来六子赌博时为自己定了一条规矩——不近女色,现在看来得新增一条了——不能洗澡。
双方赤身裸体赌了几把,这次六子的能力尽显无疑,赌得他脸都黑了,妈的,一把都没赢。
凌风收了扑克,罢战,说:“你输了六千,前几次我输你六千,我只想拿回被你黑去的钱,我够仁慈了吧!”
凌云把六子的衣服捡起来找钱,结果只找到了十几张扑克牌,“你来赌博竟然一分钱没带!”
凌风揪住六子的头发,怒不可遏,“我告诉你,今天这六千,我不管你是吐还是拉,我是要定了,不然打得让你连吐带拉。”
六子面露难色,“能先欠着吗?这段时间我很困难,房租欠了三个月的,房东整天在逼我,逼得我都想自杀了……”
“你别给我瞎扯,其实我也没带钱,只带了这个。”凌风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
三人从澡堂出来,六子眼观四方,在想怎么溜掉,但兄弟俩是有防备的,从澡堂拿了双拖鞋让他穿着,还是小号的,只能半只脚伸进去,要是光脚跑,这糟糕硌脚的路面定会让六子跑不了十步。
凌风看着六子残缺不全的脚趾,开玩笑说:“我觉得剁你的脚趾是个不错的两清方法,省得你带着我们大费周章想办法凑钱。”
六子坚信自己混江湖这么久,曾经在险境中脱身不止一次,这次也一定可以的,这两兄弟想用一双破拖鞋困住自己,哼!脚镣都不一定能办到。
突然,六子停下缓慢的脚步,身前有栋住宅,细细地察看,三层的窗户半开着,窗户旁有铸铁落水管,看到这里,六子的嘴角露出一丝的隐笑,看到了脱身的机会了。
“快走。”凌云喝道。
“还往哪走?到了,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你们顺着落水管爬上去,进去看有值钱的东西就拿。”
“你住的地方,为什么要跟做贼似的爬上去?”
“不是在澡堂给你们说了嘛,我欠了房租,房东把钥匙收了回去,把我那些家当锁里面,什么时候交了房租才还我。”
凌风问:“里面有值钱的东西吗?”
“有,有……,有,有台笔记本,新的,刚买不久。”
“再新能值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