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出来可能会吓到你,我杀过人。”
凌云收住了笑,不知他说得是真是假。
查砼没有收住的意思,继续说:“我是把他掐死的,他也该死,给你讲讲经过,你看他该不该死,他开车蹭到了一个魁梧的醉汉,他车没事,醉汉也没事,但他把脑袋从车窗探出来破口大骂,那醉汉好身手啊!两三拳打得鼻腔流血,躺车里不省人事了,然后醉汉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醉醺醺走了。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有的报警,有的叫救护车,而我高呼一声,驾着他的车就往医院赶。”
看他的坏笑,凌云猜测他讲得不是一件救死扶伤的事。
果然,他来了个转折,“你以为我真往医院赶?不是!我是看见了他手上的那块劳力士手表,在半道上我取手表的时候,可他妈的他又醒来了,然后和我扭打在了一起,当时看他那凶样是想把我扭送至警察局去,我们在车里一来二去,最后我把他掐死了,拿到了那块劳力士。我还好心将他送到医院,看还能否抢救,但医生看了眼就说没戏了,我只能报警了,将那个醉汉拳打他的过程着重渲染了一番,成功把锅甩给他了。”
“你做事真冷静。”
“不不不,我做事太马虎了,后来我去变卖那劳力士,他姥姥的,是个赝品,我太马虎了,当时只顾抢没有甄别,不过,那家伙有毛病,为个赝品跟我在车里大战几十回合,还把自己的命搭上,你说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是不是该死?”
窗外,王药经过时被里面的谈话吸引住了,他的听力虽然不大好,但竭力听着,他再过一年就可以出狱了,如果立功的话立马就可以出去,所以,王药就像个眼线,整天盯着每个狱友,谁要是有坏心思或出格的行为就会立即遭到举报。只能说查砼管不住嘴,引来了麻烦。王药像得到了绝密情报,行色匆匆去找监狱长。
“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很重要的……”
“闪开,别挡道。”监狱长推开王药,一路小跑进了厕所。
王药也跟了进去,把监狱长的胳膊拽住往出拉,“你先别急着进去,我刚才在窗外听见查砼给凌云好像说什么……”
“滚开,再拉我要你好看。”监狱长怒吼道,“就在这外面站着,敢踏进一步我让你哭得撕心裂肺。”
看到监狱长不是小便而是进入隔断大便,王药顿时急得跺起脚来。
这时,凌风提着裤子从另一个隔断出来,走出了厕所,笑着拍了拍王药的肩膀,“听头的话,在这站着,千万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