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外站着,不时地侧听,但里面什么声响都没有,看到查砼冲自己招手,王药没有理会,最后查砼直接走了过来。
“你站在这干嘛,走,跟我去把楼里的垃圾筐抬着倒掉。”
“我正忙着,你去找别人。”
“你忙?忙什么?忙着傻站着?”
俩人抬着垃圾筐走着,垃圾堆在操场的东南角,要经过那个下水井。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下水井旁的路灯灭了,没人看得清它,更别说它有没有盖井盖。查砼带领着王药向那走去,不时地还将王药往左挤一挤,往右拽一拽,好让他别偏离轨道,王药没觉察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一心想快点倒了垃圾去看凌云说了没有。
十五分钟快到了,从凌云口中突然蹦出“杀人”、“走私”、“纵火”、“贩毒”等几个词。
这几个词让监狱长的手松开了鼠标,从电脑前来到凌云跟前,问:“你说这什么意思?”
“不知监狱长听到我说的这几个词能否判我的罪?”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想必你也知道,在法官那里需要拿得出有力的证据,简单的几个词定不了任何罪的。”
“这个不需要你来教我,我是没有证据,我也不会去找证据,我正在找得是证人,如果你都说出来,那你就成证人了。”
凌云和监狱长面面相觑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还伴有呼救声,凌云和监狱长冲出来看到大家把那下水井围了起来,合力将掉进去的王药往上拽,拽上来后吓得大家脸色苍白。王药被一截钢筋插进了肚中,虽然是根锈迹斑斑的钢筋,但像长矛般锐利,从王药腹部刺进后背穿出,浑身像是有无数个洞,血涌不止,奄奄一息。
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即便医务室的医生对王药做了紧急处理,由于伤势过重,于事无补,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但王药已经咽气了。至死他也没有闭眼,临死的几分钟前一直盯着一个人——查砼,还有嘴唇一直在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每动一次就会吐一口血。而查砼坐在散落一地的垃圾上痛哭不已,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出了这样的事,狱警和犯人都围了过来,窃语的碎声不断。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慌乱的监狱长逐渐冷静后下令让犯人立刻回到各自的牢房,监狱长查看了事发现场,导致事故发生的重要原因是下水井的盖子没有盖,里面有根立得笔直的钢筋,还有跟前的路灯没有亮,这一切都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