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我想让他坐地铁。”
“他肯听你的话吗?按说会开车。”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选择下午,那时是出行高峰,来三桥立交这段路会堵得非常严重,得一个多小时才能过来,而我在会面的半小时前才会给他电话,地铁过来差不多是半个小时。”
“为什么要在三桥立交会面,有地利的优势吗?”
“不,不在三桥立交。”
“那在哪?”
何健将那张本市地铁路线图拿了过来,“在地铁的北大街站去与他会面,他们坐地铁要经过这一站。”
“为什么要在这一站?”
“他们乘2号线过来要在北大街这一站换乘1号线的,他们在这一站是要出列车的。”
做了华驼,凌晨四点多钟一行人回来了,倒头就睡,而康子回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且没什么睡意,还精神的很。现在在卫生间洗澡,站在浴头下康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站着,不像洗澡,倒像是思考一些东西。从浴头下走出来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看到模糊的自己,是那般的没有勇气,真令人可气,突然,感觉到很累,累到站也站不住了,靠着墙坐在了地上。
透过卫生间喷砂玻璃门康子隐约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谁?”
“我”
是小芸。
“你回来了。”
“嗯”
“怎么现在才回来?不是说零点前回来么。”
“有点事。”
突然,门上的手把被扭动了,但因康子反锁了,门并没有被打开。
康子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到小芸没有离开,在床边坐着,穿了件一尘不染白色的衬衫,很薄,可以透过看到肌肤有致的起伏变化,是的,里面什么都没穿,两条白皙又笔直的长腿向前伸着,正对着康子。康子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但已然忘记了,缓缓向小芸走来,不知此时康子心情怎样,但小芸是紧张极了,可以清晰看到两条腿直打颤,还有白白的脸庞已成粉红色了。康子将手放在了小芸的肩膀上,几秒后另只手也放上了,小芸深深地低下了头,接下来等了半天也等不来康子下一步举动的小芸抬起头望穿秋水。
“你怎么能穿这么单薄!冻得腿直打颤。”康子将床上的被子给小芸裹上了。
小芸眼中不再有秋水,成了一潭死水,感觉康子就是世界末日。
突然,查砼闯了进来,看到光着腿又紧裹着被子的小芸以为是光着身子,忙躲闪到外面,随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