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个人在想办法,在解决,而我们只会坐享其成,现在他被关住了,什么也做不了了,但我知道他在里面肯定没有放弃计划,而是拼命在想脱身的办法,他被困在里面都是如此,何况我们在外面,难道我们真的不该做点什么吗?”
这杂物间里真的什么都有,修剪草坪的剪刀,还有镰刀和锄头,已经不能再用的笤帚,损坏的桌椅,反正什么都有,杂物间本来就不大,这些杂物就把空间占去了一半。现在,凌云开始思索怎么才能从这脱身,蹲着思索好像脑子不怎么转动,凌云便站起来走动,想以此带动脑子转起来,但因空间太小,每走四步就要转身,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凌云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越想不出来。
三个小时过去了,天都慢慢黑了下来,凌云仍在迫使脑子在想,但脑子已然不再动弹了,似乎在连续高强度的转动下已经累瘫了,已经够累的凌云也瘫坐在了地上,难道真的想不出办法了吗?谋划已久的计划要就此流产?凌云不愿面对这种结果,掩面颇为伤感,身处杂物间内真的好无助。
伤感过后的凌云需要发泄,用拳头在墙壁上捶打,三四下过后拳头根本受不了,便用脚踢,虽有鞋的保护,但由于墙壁太过坚硬,脚尖最多只能承受十下,最后凌云将目标转向了杂物,将它们一个个往墙壁上摔,这真是一种正确的发泄方式,凌云时不时地伴有怒喊。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发泄中,成堆的杂物纷纷从左边摔到了右边。
突然,凌云停止了发泄,像是发现了宝藏似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把杂物刨开显露出左边这面墙的下部分,这面墙的下部分因潮湿墙皮已脱落光了,裸露出的砖块间的砂浆早已不具有粘结性,用手轻轻一摸,就像散沙一样从砖缝间流淌下来。
这个时候凌云兴奋了起来,脑子又动力十足转了起来,在想这面墙的背后是什么地方,应该是一道高墙,但高墙与杂物间的这道墙有两米宽的距离,如果没有这段距离就可以从这凿开直接溜出监狱。凌云没有因为这段距离而没了兴趣,虽然从这里凿开出去仍在狱中,由于是神不知鬼不觉,相当于获得了半个自由身,凌云将整座监狱的布局在脑海中细细回想了一遍,看从这出去是否有可以越过高墙的路径,凌云只能凭印象想到每间房每棵树的大概位置,具体在哪个位置,相距多远,没有测量过,不甚清楚。
虽然没有确定出一条明确的路径来,但凌云隐约觉得可以出去,这种捉摸不定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太想出去了,而产生的一种错觉,可是凌云像是有依据支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