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的怒视让华驼都有了怯情。现在同王翠认识已有好几个小时了,但何健觉得才刚同她认识似的,她的表现越发让人难以捉摸。这只猫不停地在何健的脚下喵叫,且急得团团转,似乎着急地有话要对何健诉说,何健对此很不理解,一脚将它踢开,仰着头只是专心望着楼上。
华驼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面具,华驼清楚记得有两个面具,一个给了何健,另个具体放在哪了记得不甚清楚,但可以肯定就在这间房子中,经过一遍遍寻找终于找到了。乐呵呵的华驼看到面部表情僵硬的王翠站在门口,堵住了这间房子的唯一出口。
“我一直感觉你怪怪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吗?”华驼不解地问道。
“只有一件事,替夫报仇。”王翠一直眼露凶光。
“你不应该这么凶狠狠盯着我,我这辈子除了救死扶伤,连人都没伤过,更别提杀人。”
“我没有说你是杀我丈夫的凶手,但是你和这个凶手关系非同一般。”
“胡说,你肯定搞错了,我身边就没人是凶手,我也不会和凶手有什么联系的。”
“你太着急撇清关系了。”
“杀你丈夫的凶手是谁?我倒要看看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翠从怀中取出了那张照片,“就是这个人,别睁着眼说你不认识。”
这张照片虽然小,但拍的很清晰,有些老眼昏花的华驼还是一眼就辨出来是凌云,这时华驼明白了一切,十年前凌云被误以为杀过人。
“你认识这个人吗?我在等待你的回答。”
华驼显得有些不安起来,这种不安并不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忧虑,而是担心凌云,已经十年了,王翠依然揪住他不放,从这个女人脸上显露出的凶相看得出凌云会遭遇*烦。
华驼看着照片点了点头,“过去了这么久,没想到你还没有忘记。”
“忘记,我该怎么忘记?”王翠说着在身上摸起另一张照片,是丈夫当时死去的惨状,摸了半天发现忘了带,没关系,丈夫死去的每一个细节王翠都记得很清楚,有必要的话可以演示给华驼看,让他知道这仇自己该不该忘记。
王翠继续说:“杀人偿命本是天经地义,但法律判他终身监禁,我也勉强能咽下这口气,但我咽不下去的是现在他出狱了。”
“是的,他出狱了,你是想把他重送进监狱还是……”
“再进监狱!我怕他再被释放,我要一劳永逸解决了他,我要杀了他,谁敢阻止我我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