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纳闷地说:“我还以为是在县城里呢!不过在村子里成亲哪里要得了这么多钱呀!”肖月冲着自己相公不屑的撇撇嘴,恨恨地说,“肯定又是老三在背后出的主意。”
杨昌发看自己媳妇那咬牙切齿的小模样,笑着点点头没有否认她的话。
肖月的眼珠子一转又奇怪地说:“你刚才说成亲的时候要族长开祠堂,不然杨氏可以不承认女子为杨氏妇,那我们成亲的时候我没有见开祠堂拜祭呀?”
杨昌发笑着说:“你这个小脑袋的忘性也是够大的,我们是很早的时候就定亲的,定亲的时候开了祠堂成亲就不用再开了,有的人是年纪到了才找媒婆说亲,这样不用定亲的人才会在成亲的时候开祠堂的。”
肖月听了杨昌发的解释才明白了这个习俗,仔细想想好像在原主的记忆里是有这么回事的。
两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聊天的时候,杨家的老屋里也迎来了一个客人,这个人就是周珍。
自从上次来的时候知道吴氏生病了,周珍害怕被传染就没有进去,后来为了避免每次来都要想着不去吴氏的房子里的方法,也为了避免尴尬,她就减少了过来的次数,这次是因为听到杨昌富要娶玉红素了,日子都定下来了,她赶紧上门来看看情况。
玉红素进门的时候,杨昌富正跟杨老爷子商量着事情,杨昌发不肯出钱,他们就要另想办法了。
看到门口进来人,杨昌富笑着说:“珍姨,你今天怎么会过来?”
周珍扶着丫环的手笑着说:“听说大侄子你要办喜事了,珍姨这不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杨昌富摆摆手说:“珍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这才开始商量。”
周珍在杨昌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用手帕掩着嘴说:“大侄子你才是见外了,珍姨跟你是什么关系,你的大事我能不来帮忙嘛!”
杨昌富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顿时一动,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被他找到解决的办法了,想到这里,他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周珍。
周珍也做过官太太,虽然只是一个小官,但是也练就了一双锐利的眼神,杨昌富的扫视被她看了个正着,心中顿时明白这是遇上难事了,不过正好,自己正要想法跟他绑在一起,如果能为他做几件事情,那也是好的。
因此她试探地开口,“大侄子,你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的帮忙?”
这样的问话无疑正好附和杨昌富的心思,他的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动动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