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了。
丫鬟感激涕零地道:“表小姐,您真是世上最好的大夫。夫人昨夜连着睡了两个时辰!”
苏锦音心中默算了下,自己是戌时过去,两个时辰后,也不过才丑时。
“丑时之后,大舅母仍然难眠吗?”苏锦音问道。
丫鬟面色有些黯然,答道:“是,夫人醒后,就一直坐在窗边,一言不发。”
“但已经很好了,今夜能不能麻烦表小姐……”丫鬟又看向苏锦音,一脸的期盼。
苏锦音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
郑府的其他院子里,苏锦音的行径也被人一点不漏地汇报到了刘氏耳中。
刘氏捏着手中的帕子冷笑:“且看她能弹出一个如何惊世绝绝的曲子来。”
郑多智也在这时候撩帘进了内间。见他母亲一脸不快,就知道这八成跟苏锦音离不了关系。
郑多智阴险地道:“母亲,咱们不若别等了罢。如今有人自己撞上来给咱们当替罪羊,岂好意思不用?”
刘氏早已屏退了左右,听了儿子的话,她反倒有些犹豫:“这王氏咽气是迟早的事情,咱们不必节外生枝。”
“母亲就不恨苏锦音?”郑多智握拳道,“她羞辱威胁了儿子不说,还害得母亲在祖母面前暂时失了宠。这口气母亲就咽的下?”
“我瞧着我那姑母就不是个心疼女儿的。只要苏锦音往这陷阱里跳了,不怕还有人来护着她。”郑多智看着桌上那支才摘来的花,禁不住痛快地笑了。
他把花搓到手心,狠狠揉捏了一番,然而说道:“届时,她想不从儿子都难。”
刘氏不喜欢自己儿子对苏锦音过于上心的模样,就敲打道:“她除了那样貌,也没得哪处还能看了。”
郑多智却是一肚子坏水地答道:“母亲,就是这样才好拿捏。等这次将她狠狠打到底端,再让儿子拉她一把。届时,不怕她不死心塌地,也不怕苏家不为儿子的将来上心。”
“那就要一次做到底才好。”刘氏对儿子的前途还是更为在意的。她与郑多智一合计,两母子很快想到了一个阴毒无比的计策。
天色暗下来后,苏锦音领着捧月抱琴去王氏附近的院中。
只是,之前明明没有被锁住的院门,这次却是被一把明晃晃的铜锁锁住了。
两个丫鬟故意抱着扫帚往捧月脚上去:“挪挪,麻烦挪挪。”
“你说,这好好的院子,怎么就突然遭贼了。大晚上还有谁出来啊?”一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