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帕子很是别致,一块之上竟有好几种颜色。
男子滴了一滴后,又看了苏锦音一眼。他再道一声冒犯了,就将帕子的每一处颜色上都滴了一滴苏锦音的血。
待到其中某一滴血在帕子上变了颜色,男子很是松了一口气,道:“这不是草药制成的毒,而是兽液。”
侍从已经回来了。
男子接过那瓶足足有巴掌高的药瓶,从中倒出一颗药,递入苏锦音口中。
他手放在苏锦音面前的时候,其实原想开口解释两句,却不想苏锦音直接张口就服下了。
这种毫不犹豫的信任,让男子忍不住多看了苏锦音两眼。
花容憔悴,却未失昳色,只叫人觉得是西子捧心般视而挂怀。
“这毒虽然难见,却不伤及性命。说得直白些,这就是一种极其霸道的麻药罢了。中了此毒者,十二个时辰内皆是手足无力至极,解药也很难配制出来。”
男子话音一转,又道:“我方才给你吃的虽不能完全解去此毒,却与那三刻丸样有短暂恢复之效,且此药能一日服用十颗,每颗可同样保证三刻之效果。”
“你且先寻个安全地方呆着,然后将此瓶药都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只要熬过十二个时辰,便能无事了。”男子思忖一下,又从腰间香囊中取出一个红色小瓶,递给苏锦音道,“这药粉若撒在房外,可使靠近的人都觉得恶心想吐、完全无法控制忍耐。”
还是这样奇怪的药。
苏锦音想起前世两师徒有过的那些日子,泪水中又忍不住带了一丝笑意。
男子也浅淡地笑了笑,他眸中有些暖色,承诺道:“我会再来看你。”
苏锦音点点头,将那两瓶药都紧紧攥在手中。她的力气,和着她的决心一齐回来了。
待到那男子上了马车,马车都完全看不见了,苏锦音就重新走回了苏家。
她去的是郑氏的院子。
不知道郑氏醒来之后会不会后悔她今日的布置,苏锦音离开的这近半个时辰里,居然没有一个丫鬟敢进院中禀告小厨房失火之事。
守门的四个婆子互相擦着脸上的厨灰,听到脚步声,就立刻挡住了门口。
她们见到来人是苏锦音,有些不敢置信。
“大小姐,您不是在院子里吗?”
“快进去救母亲,我方才出来找人,你们一个都没有看见。”苏锦音喊道。
婆子们忙一齐往院子里面跑去,推开房门,只见郑氏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