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急急入宫,是有何天大的事要禀告?”
这话,摆明是在质问了。
秦子言正在踟蹰,同在圣前的秦凉站了出来。
秦凉道:“皇兄,是臣弟自作聪明了。臣弟原以为,子言也算上过战场了。这次正好又是兵营出事,皇兄或许会想要借此考考他。”
“肯定是我传话的人没有说清楚。我本意是让子言在外面侯着的,若皇兄想找他来问话,随时便可召进来。”秦凉说完后,就撩袍屈膝,要跪下请罪。
皇帝却抬手道:“你起来,不必如此多礼。”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你能提前帮我叫他回来,这很好。”皇帝原本还对秦凉这么快禀告了蜀西营中的事情有些不悦。
虽然他也知道,蜀西营是在自己这个十六弟麾下。但这两年,十六弟并没有镇守蜀西,对蜀西的兵将也只行指导职权。皇帝认为,蜀西驻将就算越过秦凉,同自己直接送密奏也是很有可能。
可能没有变成现实,皇帝说不清楚是失望更多还是对自家兄弟的提防更多。
不过,此刻秦凉的举动,让皇帝很是满意。虽然秦凉这是有些自作主张了,但他这样做,显然是在恪守做臣的本分。
皇帝就道:“把其他几个皇子都叫过来吧。”
旁边的太监应声出去。
皇帝又看向秦子言和秦凉,问道:“皇弟如何这般恰巧,一寻子言就寻到了?”
秦子言知道是自家父皇在怀疑他结党营私了。他连忙答道:“因为今日儿臣与皇叔正好同在吏部尚书府。”
“臣弟上次听皇兄说有意将那周尚书的女儿收作儿媳妇,就趁着他府上办宴偷偷去看了看。”秦凉与秦子言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两人都提到了吏部尚书府,而且这事也是一查就很容易知道真假的,皇帝听后,脸上就神情稍霁。
等到秦子桓、秦子初,以及新回朝的秦子玉都到了后。
皇帝就看向几人,问道:“逃兵当如何处置?”
秦子言立刻明白,方才他父皇的脸色为什么这样难看。逃兵,这种无耻卑劣的人,无论是战场上的将军,还是稳坐朝堂的帝王,都是无比痛恨。
待秦子桓和秦子初答后,秦子言就补充道:“大丈夫成事者不拘小节,若迟迟寻不到那三人踪迹,牵连一营三族也或可行之。”
“一营?”大皇子秦子桓先不同意,他道,“是那三个兵卒自己不忠不义,如何要牵连到一营之人。”
秦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