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咱们桌上没有。对哦,这菜不是我端来的。”
士卒转身望了一眼,恍然大悟,说道:“是我们将军那边端给你的。”
“道长既然喜欢,可要多吃点。”那士卒说完,就再也不动那盘子菜了。
他倒不是有多谦让,而是根本不喜欢甜味的菜。
苏锦音则恰好相反,在外这些日子,她难得遇到一个合心意的菜,故而大快朵颐了一番。
有了合乎心意的菜,这顿饭也吃得格外满足。苏锦音与止薇按照小二指引的去楼上房间休息。开门的时候,她正好见到隔壁的房间有人出来。
是那个出言给她分菜、还给她腾房的人。
苏锦音忙点头道:“多谢了。”
那人不在意地摆摆手,答道:“道长客气了。”
他原本要阔步走开,却突然又后退了一步,然后折返到苏锦音的房门前,问道:“道长明日便可测字了吧?”
这是怎么了?
庆王麾下的人都这么喜欢信道?
话已经由止薇说出去了,苏锦音总不能否认,就只好道:“一日三次,师门规矩,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你一般几时起来?”那人不在意地摆摆手,却又细致问道。
这是势在必得了。苏锦音便说了个时辰。
对方拱手道了声谢就直接走了。见他直接走到了最左边的房间,苏锦音才明白,自己旁边住的另有其人。
是庆王吗?
她心底突然萌发出这样一个疑问。
但也就是疑问而已。苏锦音转身进了房间,将房门细致锁上。
止薇正好将床铺好了。
见止薇又铺了一床被子到地上,苏锦音就道:“我早说过,天寒地冻的,你我不必分开睡。”
止薇笑道:“我夜里动静大,怕吵着小姐。”
苏锦音又劝了几句,但止薇执意不肯,她便只好任之了。
吹了烛火,整个房间进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苏锦音听着止薇那清晰的呼吸声,脑中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起今日见到的庆王。
庆王消瘦了许多是毋庸置疑的,逃兵的事情,他应当是最不受牵连的一个。如今消瘦成这般模样,是皇帝雷霆之怒的缘故吗?
如果庆王都备受苛责,那么秦子言一定没有好下场吧。
苏锦音每想到秦子言,心底就觉得畅快,但再见过庆王后,她随之而来的就是内疚。
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