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到了“李道长”在测字一事上的为难,就立刻萌生了退意。
苏锦音却反而被这句话激到了。她知道,这位师父一直就是如此不争的性格。他很多时候,都在往后推让。除非是为了帮助其他人,否则他绝不会坚持下去。
就像前世,他追着收自己为徒,何尝不是看到了自己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无依无靠,就连掩饰容貌这件事,也做得不甚完美。
“我无事,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苏锦音指着秦子初写下的字道,“兄上有口,弟中有弓。你家兄弟平安,靠的就是这两点了。自辩或者用武。”
这话其实是个能万能套用的话。毕竟自辩就是说,用武就是做,人生在世,解决任何事情,靠的不就是说和做吗?
苏锦音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取巧,都有些不敢和秦子初对视。
而就像先前秦子初一句“算了”反而戳到苏锦音心一样,如今苏锦音这几句断言,也是戳到了秦子言的心窝子里。
他想到这些日子里,京城宫中发生的事情,深以为然。
他父皇膝下本来只有三个长成的皇子。三弟和叔父出征的期间,意外寻得了流亡在外的五弟。五弟属于失子复得,父皇本就格外看重一些。再加上五弟是个处事不羁,无意储位的,更加是不仅得到了父皇的恩宠,而且与他们兄弟几个也格外融洽。
而储位一事,他父皇还正当壮年,此事原就未被提及。
此次,却接连出事了。
首先,是三弟收留逃兵一事触怒龙颜,接着五弟就中毒了。五弟的毒,还是出自宫中的。
这下他们几兄弟没有一个能洗脱嫌疑的。
最被怀疑的,就是他与大皇兄两个生母健在的。
因为边关开战,诺城告急,父皇不得不放缓调查此事。他也被下旨派往前线送兵粮。可秦子初心里很清楚,这件事绝对没有这样轻易过去。
他现在担心皇宫之中的五弟,还会受到伤害。
明明是无心储位的一个人,却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盯上了。
更让秦子初觉得心中生畏的是,既然被下毒的是当今五皇子,动手的无疑也是皇子之一了这话其实是个能万能套用的话。毕竟自辩就是说,用武就是做,人生在世,解决任何事情,靠的不就是说和做吗?
苏锦音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取巧,都有些不敢和秦子初对视。
而就像先前秦子初一句“算了”反而戳到苏锦音心一样,如今苏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