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们到了,咱们连个台子都没弄好,平白叫人看了笑话去。”
苏锦音也知道这会是躲不过的,她硬着头皮跟上去。
那士卒是个颇为健谈的,在前方带路的时候,嘴里也没个停歇:“咱们王爷这次追得姜国人屁滚尿流,他们姜国人素来小肚鸡肠的,铁定要起比武的绊子。咱们索性就准备好,随时恭候。”
苏锦音越听得多,就越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只怕这次姜国人过来,顺带就会把葳蕤公主的事情提了。
她问道:“咱们这府好像不太大,也不知道住不住得下姜国的所有使臣们?”
“切,他们能来多少人?再说了,他们真来了,难不成都要让他们住进来?听说使臣就是一个,然后可能带两个护卫吧。”士卒说完,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搭建台子处。
他递了根拳头粗细的长木头给苏锦音,道:“你把它扛到那里去,然后人靠着站着就行,这样省力。”
这木头瞧着是细,但重量却远不像瞧着那般。苏锦音虽然做了下准备,可依然被木头压得险要摔倒。
她歪歪扭扭往旁踉跄了几步,勉强站定。树木抗在身上都觉得腿要断了,更别说还要走那么一段路了。
苏锦音感觉自己后背、脖颈处一下子全是汗。
那士卒却没觉得不妥,他自己一下子扛了三根同样粗细长短的木头走在前面。
待他把自己身上的木头放好了,回头这才发现苏锦音还在原地。
“你怎么不走啊?”士卒催促道。
“我走了。”苏锦音咬着牙关答。
她确实是走了,就是走的距离很近很近,相当于闺阁女子迈步的三步距离罢了。
那士卒折回来道:“你真是没用!我来吧。”
他说着就把苏锦音身上的木头要扛过来,可因为旁边有个人正好也扛着长木过来。
“躲开!”扛木头走过来的人喊道。
这前一个士卒,原本将苏锦音肩膀上的木头握住了,可这个突然状况却让他只能暂时又放弃了扛过去。
他先躲到了一边。
“你也躲开!”扛木头的人还在喊。
苏锦音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脸上的是眼泪还是汗水了,她哑着声音道:“我走不动啊。”
“那你蹲下!”扛木头的人又喊道。
他说话间,那长木的尾端已经扫向苏锦音头顶。
苏锦音连忙蹲下,她手上力气把握不住,肩膀上的木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