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更加让人生疑了。
告诉秦子初她身份的人,到底是秦凉还是秦子言?
无论是哪一个,这都似乎并不是件好事情。
苏锦音抬头看向秦子初,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看着他,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些不同的东西。
秦子初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很是突兀。但如果要他解释,这解释却应该会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他想了想,选择了不回答。
苏锦音头次见到秦子初这样对待自己。她与他前世相处的时候,也曾见过他以沉默应对他人。但那些都是他人,她对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他人。
苏锦音意识到这点,心中有些难以抑制的失落。
但理智在另一个立场告诉她,这无需难过。
秦子初又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这次他说得更详细了一些了。
“我今日就准备离开诺城了。此去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也有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秦子初道,“我四海为家,也不会介意身边多一个人,亦或是少一个人。所以,我想在临行前问一问你。”
走?
不走?
苏锦音觉得哪个选择做了自己恐怕都会后悔。
她想了想,回答秦子初道:“多谢一直以来的帮助。”
虽然留下来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可能下一刻就被秦子言捅破身份。但苏锦音最后却依然想要留下来试试。
努力了,即便结果是失败的,那也至少是拼尽过全力了。
苏锦音的选择一点也不让秦子初惊讶。
他自己的假想中,苏锦音就会这样回答。
他又对苏锦音道:“好。既然如此,我便不过多打扰了。这便离开了。”
“我送你。”苏锦音脱口而出道。
秦子初没有拒绝,反而还道:“不瞒苏姑娘,与你虽然过去素未谋面,但却感觉十分投缘。你对药理的研究,让我也颇有心得。所以,若是可以的话,不如我们喝上一杯辞别酒吧。”
秦子初的话让苏锦音心中也是思绪万千。
想到两人此后也许是山高水长,再无相见,苏锦音也是一时情绪波动,就坦承道:“其实你我有过一面之缘。”
“什么时候?”秦子初问道。
两人此时已经走出了那院子,正由秦子初领路,往另一处走去。
苏锦音对秦子初全无防备之心,故而也没有留意过路段,更没有觉